“既然广平王已然知晓我的身份,便该知晓我不过是个假货,这称呼以后还是留给旁的人来用吧。”
宋元说着突然便是有些不好意思,
“至于广平王原来该有的那位真货舞阳公主,如今也是不能跟着广平王了,前些日子我还接到密报,这舞阳已然有了心上之人。”
“咳,好巧不巧的便是当初掳了她离开的人。”
宋元倒是突然想起来了些什么,突然躬身对着夏侯锦山行了一礼,
“当年我伤重,借了广平王的王府一共,如今能够捡回一条命来,尚还多亏了王爷的照顾,倒也算是王爷救了我半条命,如今倒是该谢过广平王。”
“但这日后,你我还是桥归桥,路归路吧。”
夏侯锦山听得脸越来越黑,听到最后一句便是忍着气往前走了几步。
没几步便将宋元逼到墙角。
夏侯锦山牙齿漏风一般的说道,
“桥归桥,路归路?”
“你还知道你是受了我的照料?”
“你做下的事你如今便是不想认了?”
宋元懵了一下,还未曾想清楚自己做下了何事,便听到夏侯锦山在她耳边怒吼,
“你此行此举与那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嫖客何异?”
宋元被夏侯锦山吓了一跳,
“我做了什么了,我做下了何事”
“你我似乎,未曾圆房?”
宋元小心翼翼的问道。
搜肠刮肚的想着,自己似乎应该是没有做过什么。
夏侯锦山一把将宋元按在墙上,
“未曾圆房怎么了,未曾圆房你就不认人了?!”
“你可曾记得你抱住我睡了整晚,怎么,你的清白是清白,我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
宋元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我什么时候抱过你睡过觉?”
宋元思前想后还是摇了摇头,
“不可能,你莫要污蔑我!”
她怎么可能会抱着他睡觉。
不可能,不可能。
夏侯锦山双目充血,良久还是拍着墙壁叹了口气,
“你果真是不认了。”
宋元看着他这副样子一阵哆嗦,让她多少有种错觉,似乎她真的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一般。
夏侯锦山也不再看她,拍着她的肩膀看着其他的地方,
“你竟然不承认了。”
“便是连窑子里的嫖客都是知道付钱,你却是如此”
“如此的提了罗裙便是不认识我了。”
宋元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很是伤心,当即也是叹了口气,反过来安慰他,
“你所说之事,确实没有。”
“即便是有,我也不记得了,那便是没有。”
“事已至此,以你的身份,想嫁给我那是万万不能的。”
“那这样吧,我付钱好了。”
夏侯锦山听得脸色又是一黑。
宋元摸了摸袖口和腰间,怎也寻不到荷包。
良久方才微微有些尴尬的看着夏侯锦山,
“我没带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