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宋元气哼哼的背过身去,她才不会相信夏侯锦山这样的狗贼会真的伤心。
心下却是已然开始盘算着,今日该如何脱身,日后又该如何报今日之仇了。
如今暗自运功了几个周天,方才觉得伤处好了些。
雅间之外。
程云节和景云依然还贴着耳朵在听。
景云皱着眉头问了程云节,
“你可是听清楚什么了?”
“这该死的归一楼隔音也做得太好了些,从头到尾我都听得模模糊糊,总也是能听见这二人说话,却也是一句都没能听清。”
程云节微微有些不屑的嗤笑了景云一声,很是瞧不上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世子,
“没听清。”
景云当时就火了,但还是压低了声音怒吼,
“没听清你还这么嚣张!你对着我牛什么牛?”
程云节一脸正色,
“虽是没听清,但却似乎很是激烈。”
景云虽然看不惯程云节,此时闻言却也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对此深表赞同,
“确实很激烈。”
景云说着也摇了摇头,
“这青天白日的,他们这样不好吧”
程云节也难得赞同,
“是不太好。”
“这归一楼的墙也不太好。”
门也不好。
实在是太厚了。
程云节拎了景云出来之后便没有再进去过。
若是旁人捉了宋元进去,他定是会毫不犹豫的冲进去救宋元。
哪怕是要从他的尸首上踩过去,却也没什么。
可若这人是夏侯锦山,他便是犹豫了。
以往在广平王府里,夏侯锦山并非没有在主子的房里过过夜。
而且也不止一次。
主子那几次每每清晨醒来,似乎也未曾是有过想去砍了夏侯锦山的意思。
程云节每每遇上也总是有些拿捏不准。
万一,万一主子是愿意的
他闯进去又算是怎么回事
程云节思前想后也是再没进去过。
只是他未曾想过,这二人多日未见,今日才将将是见了面,竟是如此猴急
程云节想了想还是作罢,权当是他什么也不知道便是罢了。
程云节这般想着便又把耳朵给贴了上去。
就在程云节与景云正把耳朵帖在门上顺便互掐的时候,夏侯锦山却突然把门从里面打开了。
这二人一时不防,一同摔了进来,瞬间跌作一团。
程云节反应略快一些,很快便是一脸正色的站了起来,站在了宋元的身旁。
程云节看了宋元一眼,之间她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神色之间很是气愤,耳廓却是有着一些可疑的红晕,当即心下也是有了答案。
很快便也恢复了一脸正色的样子。
其余的事更是一句也不敢去问。
全然都是当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那景云摔在了地上微微有些尴尬,随后方才慢条斯理的爬了起来,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景云叹了口气,可算是回到了他自己掏了腰包订的雅间里了。
他这才抬了头去看这二人,如今竟是已然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坐在一起了。
他们是不是当他这么个大活人不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