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兮不记得百里致远究竟呆了几日,她只知道,此后她同齐子卿彻底成了陌路。
这也成了她噩梦的开始。
几日后,百里致远从齐子卿寝房出来,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她那时根本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到
幕飞从齐子卿房中出来,看着等在寝房外的她,冷漠而疏离道:
“王妃娘娘即刻返回苍梧吧!”
云兮愣了愣有些不解道:
“我来陪殿下过元日…”
“殿下让您离开。”
“为何?”
见云兮不为所动,他沉了声道:
“有些事,王妃何必非要弄的清楚,或许对您来,并非好事。”
云兮的心,沉了又沉,坚持道:
“我想知道,殿下究竟了什么?”
“殿下,他不想看到您,一刻也不想…”
“是吗?他都想起来了?”
“嗯”
“我知道了,今日已晚,明日可否?”
“不可!”
见幕飞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她知道一定是齐子卿的意思。
她扯了扯唇角道:
“我明白,马上便走,虽王爷并不想见到我,可我还是请求你替我转告一句话:祝他元日快乐,保重身体罢!就这样。”
完,转身离去,背影潇洒,不留一片云彩。诗语见云兮回来便收拾行李,神色满是受伤,沉默片刻,还是问道:
“姐,能否告诉诗语究竟发生何事?您收拾行李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