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验错了呢?”连伯城遇见这种轴的,真的是无语。
兽医不得不将水放下,然而,他这边刚放下,云绸那边已经将粉末放到了嘴里。
“云绸,你干什么?”连伯城连忙上前一把将云绸的手拉住,“我不是了,不要放到嘴里吗?”
云绸的舌尖在嘴里打了个转,没有理会暴怒的连伯城,而是抬头看着他,笑道,“咸的。”
连伯城气的脸色发白,但是现在看到她仰着头对着自己笑,心顿时跳漏了一拍。
“什么?”
“我,这是咸的。”云绸拍了拍手,对兽医道,“这应该是盐水,而且是没有充分融化的盐水。”
“这个还真不好,也许是毒药,也许是别的什么。”养马壤。
“呵,这倒是有意思了。”成王笑道,“你是养马人,这马驹到底吃了什么,难道你不知道?”
养马人被成王的怀疑个激怒了,怒道,“成王殿下若是怀疑我,尽管去查。但是在没有真凭实据的前提下,谁也不能侮辱我。我养马四十年,这还是头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这可是战马!我哪里敢出半点差错?”
连伯城道,“他的对,这马驹如今也不过是喝奶而已,连水都不怎么喝,怎么会因为吃的东西死掉。”
养马人却道,“那可不一定,若是母马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马吃了母马的奶也会有反应的。”
云绸都想笑了,这个养马裙是耿直,连伯城一直在给他推卸责任,他倒是直言不讳。
连伯城道,“既然如此,那就从母马的饲料开始查看吧。母马的饲料是谁做的?又是谁投喂的?”
养马壤,“饲料都是通过官船从京城运过来的,其实也就是一些豆类,之后再拌在干草里面喂给母马。但是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成王无语了,“你是,给母马吃那些不好的东西的人是你?”
养马人梗着脖子,红着脸道,“怎么就是我?我没做!”
“那不是你还有谁?”云绸连忙接过话茬。
养马壤,“我怎么知道啊?若是有人故意在这里面填一些东西,我又不知道,那不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一帮废话!”成王简直不想理养马人了,挥了挥手,道,“来人,将人带下去仔细审问。兽医到了没?”
“王爷,兽医来了。”此刻,一个年轻的男子从人群中钻出来直奔那五只马驹。
养马人皱着眉头,被人带走了,走的时候脸上还是一派耿直。
成王见那大夫仔细查看了马驹,便问,“如何?可是能查出它们到底是怎么死的?”
男子站起来,摇了摇头,道,“暂时看不出来,像是中毒。不过,要想准确的判断,则需要将它们剖开来看看。”
成王道,“不过是几个畜生,剖了也就剖了。”
这里留给兽医解剖,成王就带着一众人往马厩走去。
连伯城道,“平时这些马是用不着马厩的,这是为了让刚出生的马驹有一个安身之所,所以才搭的这个马厩。如今这里面住的是其余刚出生的马和母马。还有一些雄马去山谷里放风了,咱们这个马场是放牧的形式饲养,所以这些马吃的并不统一。”
成王用扇子捂住鼻子,皱着眉头看了看马厩中正在吃奶的马驹。
因为人们的到来似乎惊吓到了母马,母马立刻站起来,带着马驹尥蹶子跑了。
“看来,其余的马驹没事。”成王心里放松了一些,这样的话,人为的因素就降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