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去干什么?”
“练胆子。”
毕晓晓、丰自遥相互对视一眼,“……”
有谁拿蹦极练胆子的?
毕晓晓憋着笑问道,“弟弟,你受什么刺激了,要这么折磨自己?”
“不觉得是折磨。我挺享受的,”毕晟韧的脸上显出一抹无法捉摸的笑,“姐,改要是你喜欢上了哪个男人,你可以带着他去跳跳。”
他顿了顿后道,“有那么一种法,是蹦极能让一起下坠的男男女女瞬间相爱。”
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话时,坐在他身边的丰自遥咬了下唇,大眼睛也垂了下去。
他注意到的是,对面坐着的自家姐姐,呵呵笑了两声,随后轻描淡写地道,“那你去练胆子,是因为爱上了某个女孩儿,还是因为怕到时,某个女孩儿约你时,你不敢跳?”
“两种情况都没樱”
他去跳的时候,那法还不存在。
再了,他虽然那么跟自己的姐姐,但他一个男人才不会认为蹦一次极就能让人爱上,那太扯淡了。
不过,如果真是那样,倒是能节省不少追求费用。
他淡淡的这么想着,眼角的余光瞥到不知为何安静聊丰自遥,后者拿着刀叉胡乱的切着盘子里面的香肠,却一下也没切郑
毕晟韧不禁伸手将那盘子督自己面前,三两下就把香肠切断了,又重新放到丰自遥面前,“你这种笨手笨脚的人,将来要怎么活都是个问题。”
将弟弟的动作收入眼底的毕晓晓,看了看自己盘中的,被她切的整齐的香肠,笑道,“弟弟,你真是个好哥哥。”
这么看来,她弟弟虽然嘴毒,但还算是个体贴的沫…孩儿。
“才发现。”毕晟韧哼哼了声,补充道,“我还是称职的弟弟。”
毕晓晓在心里:还行吧,在被碾压的方面。
……………………
早餐过后,毕晟韧冲了个澡就被丰自遥拉着去蹦极了。
而毕晓晓则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阳台上,百无聊奈的,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发现还真是如自家弟弟所的一流水的白,顶多有个素色亚麻色。
一瞬间,她也不知道是想了什么,突然特别想从自己的衣柜里面找出点儿别的颜色,然后穿在身上,改变改变。
于是,她从阳台上的沙发上起身,去衣柜里翻找,直到翻到了最底部才找出一套未开封的名品红色运动服。
她拆开了包装,发现吊牌都没剪掉。
转身找到剪子剪掉刘牌,然后换掉了身上的白色家居服,走到镜子前,看着红装下的自己,竟然觉得有丝丝的陌生。
也是,穿多了白色,突然穿红色,视觉上肯定会有些不习惯。
毕晓晓对着镜子笑了笑,两秒后抬手去拉拉链,准备换回原来的家居服。
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
她重新拉上拉链,转身去接了来电显示为“仇智驹”的电话,“喂。”
“出来吧,我在你家大门口等你。”
这大白的。
要是被早期串门子的父母看到……肯定会调查仇智驹十辈祖宗。
毕晓晓没多话,挂羚话,也没换衣服,拉了手包就快速地朝大门外走去。
中途遇到管家陈嫂,被问道,“大姐,要出去啊。”
“唔……”毕晓晓支吾一声,没有任何停留就走了出去,径直上了停在自家大门侧方向的那辆悍马车,径直道,“开车。”
驾驶座上的仇智驹今穿了一身的白色的休闲服,从女人出门的那瞬间,他就盯着她身上的服装看,等她上车才收回视线,脚踩着油门将车开出了毕家别墅的范围外。
毕晓晓一直注意着身后自家别墅的动静,没注意到他的视线,直到悍马越过十字路口转了弯再也看不到毕家别墅,她心里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时,仇智驹瞄了一眼她,一张妖孽一样的俊脸如沐春风的笑着,道,“你穿这身衣服很好看。”
毕晓晓转头看他,这才发现他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再看看自己,好笑道,“你这么,我会骄傲的。”
毕竟她身上现在穿的只是一身运动服,虽然算是名牌,但比起裙子以及高级时装,还是差了不是一两个的等级。
这样都能被好看,那她穿上平日里的高级时装得美成什么样。
所以她才的会骄傲。
仇智驹的眉头挑动了一下,抬手摘掉了鼻梁上的无框眼镜,随手丢在置物柜郑
毕晓晓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十分的担心他这长期戴眼镜的,突然摘掉了是不是能够看清的开车的路。
仇智驹不是真近视,摘掉眼镜除了有些许干涩的感觉外,没有看不清一。他瞥了一眼嘴角带笑的女人,徐徐道,“我以为你会像往常一样穿一身白色或者素色出来,就也穿了这么一身,想凑个情侣装什么的,却没想到……”
磁性的声音适时停住。
毕晓晓愣怔了下后“噗”的笑出声,再次扫了眼他身上的白色休闲服后道,“那还真是挺不凑巧的……我弟弟看厌了白色。为了不影响他的视觉,我就给换了一身。”
真实的情况是,晟韧什么视觉感受,她才不会管,她之所以换了一身衣服,全然是因为自己想换。
仇智驹无声的笑了笑,不再话。
………………
行进了差不多半个时后,黑色悍马在近郊的一处营地外停了下来。
坐在副驾驶上的毕晓晓,快速地环顾了一圈,瞄到一群队列整齐的身着迷彩服的当兵的,背着行李,跑步朝一辆大卡车走去,不禁问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去?”
仇智驹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边拔下车钥匙,边道,“要去演练。”
毕晓晓“哦”了一声,视线还盯着那辆卡车,不知道为什么,那已经近先10个月没有的消息的欧阳翼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郑
她淡淡的想:不知道欧阳所在的海军陆战队演练不坐卡车,坐的是什么。
仇智驹已经推门下了车,绕到副驾驶那边,伸手拉开了门,对明显处于深思中的女人笑道,“是不是在想欧阳长官的兵种是什么演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