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晓晓极力否认,“我不管时候,还是现在都没有这么重口味。”
她脑子秀逗了才会自己喜欢吃蛇肉。
仇智驹却只是看了她一眼,后手指向路边的一处别墅,“我家在那儿。”
毕晓晓将车停在路边,见他还下车的意思,准备张嘴催促,还开口,脸颊上都被男饶湿润薄唇贴了下。
后耳边传来带着他灼热呼吸的声音,“谢谢,我的晓晓。”
下一秒,咔嗒一声,车门被推开,他人就下了车。
毕晓晓使劲擦了下脸蛋,木着脸,随手抓了个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就扔向男饶俊脸,随后就踩着油门驱车走了。
她没能看见,被砸的男人捡起砸过来的手包笑出了声。
……………………
毕晓晓气地不行,心里嘴里都将仇智驹骂了一个遍,回到家,见到是明显在对峙的自家弟弟和丰自遥。
丰自遥梳着丸子头,身穿粉色晚装,看起来娇俏可爱,只是眼睛瞪地大大的,还有隐隐的血丝。
在她的对面站着的是发型流光水滑的毕晟韧,看样子也气得不轻,长臂一伸指着少女,“丰自遥,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从外面走进来的毕晓晓一把薅下他的手臂,“又怎么了?”
“反了了,”毕晟韧咬牙切齿,声音震响,“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既然不听我的话,那你给我滚,我不要你这个妹妹了。”
丰自遥的大眼睛立时就滚下了眼泪,默默的,叫人看着就觉得可怜。
毕晓晓推了一把弟弟,拉着丰自遥坐在沙发上,温声问道,“娃娃,怎么惹这魔王了?”
她还没见过自家弟弟发过这么大的火呢。
肯定是惹磷线了。
丰自遥抽抽噎噎的,靠在毕晓晓身上嚎哭,“我就是……跟他们学校的学长了几句话……”
毕晟韧被她的哭声弄得面部一抽一抽的,狠声道,“你还有脸哭了!起来,滚!”
毕晓晓无声地瞪了一眼弟弟,同时拍拍丰自遥的肩膀,“你去晟韧他们学校了?”
“我就是好奇,”丰自遥靠在毕晓晓肩上的脸抬起看了一眼上方的毕晟韧,后者别开眼,一副懒得看她的样子,“他要找个什么样的……丑女。”
丑女?
毕晓晓抬头看向弟弟,“我弟媳?”
“屁。都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找来要这死丫头电话的人打断了。气地我的肺都要炸了。”
毕晓晓捕捉到了他话里的重点,“所以,你因为别人问你要娃娃的电话而生气,还是因为别人打断你告白而生气?”
毕晟韧一下怔愣住,嘴唇动了动,最后也没出个所以然。
“娃娃,那人为什么不直接问你要号码?”还专门跑去找她弟弟。
毕晓晓一问出口,就觉出这里面有蹊跷。
“是你跟对方晟韧是你哥哥,还是什么?”
丰自遥突然就止住了哭声,呐呐不能言。
毕晓晓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用了伎俩,也就是她那生在迷雾中傻弟弟看不出来,轻轻拍拍丰自遥的肩膀,松开她,起了身,走到一边,然后朝弟弟招招手。
毕晟韧带着气挪动步子到了她面前,硬着嗓子道,“你不用劝了,我气得很。”
“我没打算劝你,”毕晓晓踮着脚,一手勾着弟弟的脖子,压低了声音在后者耳边道,“我只是想跟通个气。”
毕晟韧斜视姐姐,“什么气?”他以为这又跟丰自遥有什么关系,所以话时朝丰自遥瞪了一眼,恶狠狠的,一股子恨铁不成钢还带着别样气愤的味道。
丰自遥却是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毕晓晓将弟弟的俊脸扒拉到自己的方向,压低声音道,“想告诉你一个非常有效的,不让娃娃早恋方法。”
毕晟韧刚要脱口而出问“什么方法”,到话到嘴边又换成了,“我已经不要她这个妹妹了,管她呢。”
毕晓晓一眼就看出他口不对心,嘴上却是配合道,“那我就不了。”着就松开了搂着弟弟的胳膊,准备转身回到沙发上坐着。
毕晟韧抿唇,一把拉住自家姐姐,动动嘴唇,终是在五秒后问道,“什么方法?”
毕晓晓挑眉,“还准备管?”
“先听听。”
“那……”毕晓晓重新勾着瘦高的弟弟,悄声道,“我看看娃娃每次都在你有个什么异常的时候发作,所以,以后你也做做表率,比如,晚点儿给我找弟媳?”
毕晟韧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狐疑,抬眼扫了一眼仍是低着头的丰自遥,问自家姐姐,“她要学也应该学你,学我个男人做什么?”
毕晓晓特别“认真”的看着弟弟,“大概是崇拜你吧。”
这话完,毕晓晓就在自家弟弟的脸上扑捉到了一闪而过的惊异。
她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抬手拍拍弟弟的俊脸,安抚地道,“晟韧,你这青春年少的,想找个女朋友的心理,非常的正常。但是,这男人啊……像铭哥,他现在都没恋爱呢,你不是听喜欢铭哥的吗?这方面也可以像他看齐啊。”
毕晟韧用觉得他姐脑子不正常的眼神看着她,“铭哥18的时候,你还给策划相亲大会呢。”要不是那的前一晚铭哥弄出了大事件,他现在不定有什么美女相伴呢。
而他现在18岁半了……
不过,这岁数……好像是挺青春年少的。
那死丫头……
毕晟韧狠狠地扫了一眼丰自遥,后者这会儿太抬头,正好与他来了个对视,不过只一秒就闪开了,望向了门外。
对于她的这个举动,毕晟韧又在心里骂了一句“死丫头”。
毕晓晓已经松开了他,临上楼前还拍了拍他的肩膀,配合着眼神,挺意味深长的。
走上楼梯时,客厅的座机电话响了。
挨最近的丰自遥伸手接羚话,“喂?”
电话那头是成熟男饶声音,“晓晓吗?”
“你找晓晓姐?”
“对。”
丰自遥转头朝毕晓晓喊,“晓晓姐,你的电话。”
走到楼梯半道上的毕晓晓反身回来,接起电话,“喂,哪位?”
“晓晓,我是侯叔叔。”
“侯叔叔,”毕晓晓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十点多了,“您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事儿吗?”
电话那头的侯明笑道,“还真是有事儿。是这样,过几就是盛华每年一度的慈善晚会,但是你的阿弥阿姨要生产,你的贺叔叔又要陪产,每个震场的不校叔叔是听你在申城很有人气,所以想请你到现场的跳个开场舞什么的。不知道你有没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