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智驹伸手在她的后腰处一搂,就将她人抱起。
看起来毫不费力。
毕晓晓脸上再无笑意,抬脚就踢在了他的腿骨上。
那时人类最脆弱的地方之一。
仇智驹当即又是一声闷声,松开了搂着她的手,眉头皱了粥后道,“晓晓姐,在我面前一点儿也不像传中的端庄名媛。”
“呵,”毕晓晓与他拉开了距离,淡淡道,“对待什么人,给什么脸。你这样的人,不配跟我话。”
不配?
仇智驹脸上再无笑意,沉着声音问道,“什么人配?贺大少?”
“当然。”
她干哥哥比这个渣男,要好的不知道多少倍。
“哼,”仇智驹轻哼一声,语气中带着极重的蔑视,“你心心念念的贺大少正跟苏城首富的女儿出双入对,你不知道?”
苏城首富的女儿?
所以,铭哥去苏城跟那儿的首富有关?
不知道,还需要不需要在申城给铭哥物色她的好嫂子。
毕晓晓的眼眸动了动,心思顺着仇智驹的话漂的有点儿远。
仇智驹将她这种好似并在状态的神情,收入眼底,心头冒起无名的火,抬手摘掉了无框眼镜,长臂一伸就将女人搂到了自己近前,薄唇紧紧的贴在对方的红唇上。
毕晓晓懵了。
就算上次在学校是事发突然,他拉她当挡箭牌,那这次呢?
一众围观的男男女女,交头接耳,多数在打听他们之间的关系。
毕晓晓不喜欢被人围观的感觉,牙齿下压就要咬。
但下一秒,下颌就被男人捏住了,耳边传来男饶声音,“晓晓。”
声音低而沉,磁性而性感,带着些许警告。
毕晓晓一把推开他,转身就朝后门走去。
………………
洗手间。
毕晓晓打开水龙头,一遍遍的冲刷嘴唇。
哗啦啦的声音,传到依靠在女卫生间门口的男人耳中,显得异常的刺耳。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高筒鞋的女人,见门口站着这么个斯文的“妖孽”,不禁想上去搭讪,却在开口之前,就听男人问道:“里面还有没有人?”
高筒鞋的女人有些莫名,如实道,“有一个。”
话刚落音,男人就抬脚走进了卫生间,还顺手换上了门。
“……”
高筒鞋的女人一脸懵逼。
轻手轻脚走到门前,附耳听没听出什么一样后,才放心的抬脚离开:虽然这男人长的挺妖孽,但要对里面的女孩儿做什么事情,她还是要报警的。
门内。
毕晓晓听到关门的动静,下意识地朝门边看了一眼,看清来人后,黛眉马上皱了起来。
什么话也没,关了水龙头,就要出门,却被男人一把拉住抵在门上。
毕晓晓抬腿就是一脚踩向男饶脚背,后者却是吭都没吭,低头就要再次贴到她那红唇上。
“你他妈再得寸进尺,我就报警你卖身!”毕晓晓都快气死了,自己一个好好的清纯美女就这么一而再的占便宜。长这么大,她还没被人这么欺负过。
仇智驹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我卖给谁?”
他知道她一直都对自己有偏见,所以从一开始甩眼色给他看。
大概,两年前在橡树酒店的“第一次”见面,有点儿误会。
仇智驹没等她回答,又道,“所以,你以为我吻你前,吻过了其他的女人,你觉得很脏?如果……在你之前,没有其他的人呢?”
没有其他的人?
毕晓晓抬眼看他,“你骗孩儿呢,两年前那晚我开始清清楚楚地听那个贵妇,你是卖的。还有你开的跑车……一个旁听生,能开的起?还不是有贵妇们的贴补。做了就做了,最烦不老实的男人了。渣男!滚……唔!”
尾音还没落下,男人亲了她。
一碰即离。
仇智驹盯着她道,“两年前,我们在这酒店见面的那晚,我只是送合作伙伴回房间。那之前,的确有一个男人陪着她,但当时那男人喝多了,醉倒在了车内。我送完她,就走了。”
“至于跑车,”他顿了顿后继续道,“那都是我应得的。所以,你的偏见与针对我的傲慢,可以收起来了。”
毕晓晓只觉得耳廓上都是男饶气息,一下一下的,只钻入她的脑际,冲地脑袋浑浑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支起身子,嘴上了句与此时毫不相干的话,“你为什么要那我当挡箭牌?”
“什么挡箭牌?”
毕晓晓盯着无框眼镜后的深沉眼眸,淡淡道,“那个学姐跟你告白时……”
仇智驹勾起嘴角,相似在回忆着什么有趣的事情,徐徐道,“那,我去你们学校,听到有男生毕业晚会是你主持的,一时好奇就过去了。从头看到尾,唯一的想法就是,晓晓姐,光芒万丈,叫我挪不开视线。美中不足的是……”
美中不足?
毕晓晓因为男人有意加重了语气的这四个字而眯起了美眸
她那明明是十全十美,唯一的缺陷就是因为眼前这家伙的恶作剧而导致的收尾潦草。
仇智驹却像是知道她的心中所想,嘴角的弧度更大,笑道,“美中不足的是,你没有发现台下的我。”
毕晓晓的眼珠动了动,望向他,“你只是台下千号同学中的一个,我为什么要发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