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邵雯雯眯眼,嘲讽道,“你这是带着你的厚脸来兴师问罪?”
她没去找他算打伤何鸣的账已经够忍的了,要是他今天还想找茬,她发誓一定新账旧账一起算。
周斌敛住眼中的锋芒,笑道,“邵小姐说的哪儿的话?怎么说我们都是苏城人,怎么会在外地给彼此找不痛快?我是来求和的。”
说着将自己手里的一杯香槟朝邵雯雯递过去,“还望邵小姐接受善意。”
善意?
在苏城时,她可听说过这男的在夜店有用药迷晕女人在强女干的癖好。
邵雯雯审视他,再转去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香槟,“你不会在里面加了料吧。”
周斌笑,“我要在这里面加塞,我天打五雷轰,外加不是人。”
你本来就不是人,是畜生。
邵雯雯打心底里不想跟周斌多说一句话,但何鸣跟她说过我只是觉得你这样无用的大小姐,还是应该为自己将来落魄,留条后路。
这话在当时听起来很不顺耳,但如今想起来,有几分道理。
虽然她不怕得罪眼前这位狗男,但在外给人留三分薄面,日后好相见,加上现在是在别人的宴会上,闹得太僵,难看的是她自己。
她从来就是识时务的,但也是警觉的,所以并没有接周斌递来的香槟,而是转身从经过的服务生那里拿了一杯酒。
如果她转身的速度足够快,大约能看见周斌眼里瞬间泛起的之光。
不过,等她拿酒转过来,周斌的脸上染上了类似了可惜和难过之色,“看来邵小姐还是不觉得我这个人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