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对大胡子喊着:“大胡子,快过来。”
还在那里的大胡子问:“怎么了?”
我喊:“那里不能呆,过来。”
大胡子过来后,我把情况跟他一,他的脸也一下子红了起来。
当我们泡完了温泉,回到茶馆,把在温泉池的经历跟花儿分享后,花儿笑的躺在沙发上打滚。
那不如木村的夜,风刮大了,风声呼啸,整个世界仿佛摇摇欲坠,不知道什么东西被吹的叮当作响。
空气稀薄,空通透,虽然没有月光,但是星星明亮,闪烁着永恒的光辉。
地是一种纯净的冷,村里所有的动物都沉睡了,连狗都赖得晃悠。
晚上躺在床上,我想起了草原姑娘白玛,想起白玛那像神鹰般在空旷辽阔的空中飞翔的歌声。
我仿佛看见夕阳中,在蓝得如烈酒般的空下,有两个人,其中一人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另一个人骑着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带着一条藏獒。
人、马、狗,互相吆喝着从三个方向驱赶着一大群吃饱聊绵羊,在黑之前往家的方向走去。
人声吆喝,马声嘶鸣,藏獒狂吠。
成群的绵羊,像一片云朵,把干牛粪、糌粑、酥油茶、风干肉,还有嘹亮的歌声一起圈起来,飘进雪山脚下,噶尔河草地上,那顶我们进去过的黑色帐篷里。
刚进去黑色帐篷,骑黑色高头大马的那个人,从背囊中掏出一颗半米高、生机勃勃的树苗,心地捧到白玛的面前。
白玛伸出双手,心地接住树苗,美丽的脸上浮出纯真的笑容。
那木如村的早晨,空浓云密布,像铺满了棉花。
太阳升起的时候,金光闪耀,东方的浓云镶上了金色。
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
吃早餐的时候,我就琢磨,今会不会下雨?
从那木如村出发的时候,浓云逐渐散去,空变得斑驳,蓝露了出来。
这段路貌不惊人,却暗藏玄机。
那木如村出门就爬坡,也许是老爷看气有点凉,想让我们热热身。
虽然坡度不大,但是路面的柏油已经粗糙,摩擦比光滑路面吃力很多,我们按照舒适的节奏摇上去。
骑了半,回头一看,山下远处的那木如村只剩几只蚂蚁那么大。
向上翻过1141海拔4636米的雅切拉达坂,对达坂已经失去感觉。
没有了新藏线,最初翻越库地达坂、麻扎达坂、黑卡达坂,带来那样的兴奋和喜悦。
海拔的高低似乎已经无所谓,4636米的海拔已经无法激发我们的好奇和战斗热情。
我也明白了胖子、耿哥暂时不骑这段路的想法,正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公路又平又直,顺风刮过江布村,我们直奔1192海拔4568米的巴尔兵站。
我们计划骑行到门士乡,然后隔到塔尔钦去转神山冈仁波齐,没有打算进去扎达县。
当我们中午在巴尔兵站吃完饭、休息一会的空当,有一个头戴棒球帽,戴眼镜,斯斯文文的人过来跟我们攀谈。
这个人,棒球帽的帽檐在额头上被拉的很低,我看不见他的眼睛,但是能感受到他的眼神,一刻不停地观察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