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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侧湖岸的悬崖上,出现了一个高耸的玛尼堆,一块块雕刻了藏文经文的石板互相叠加成山。
在山的顶端,摆置了一个白色干净的牛骨头,尖利的牛角并不狂傲地直指苍穹,而是这边弓着背,那边弯着腰,宛似贴服。
牛头上缠绕着白色的哈达,在清风中飘扬。
玛尼堆旁边有靠风力转动的大个转经筒,吱吱呀呀地响个不停,将“佛音”传送至远方。
我和花儿肩并肩紧挨着站在悬崖边,对岸的雪山倒影在此处宽阔的幽蓝湖面上。
我们深呼吸,然后闭上眼睛,纹丝不动,迎着清风,顿觉思绪缥缈,灵魂出窍。
重新骑行在路上,我想起那句“死人沟里睡过觉,界山达坂上撒过尿,班公湖里洗过澡。”,于是追上前面的花儿。
“花儿,下去洗澡吗?”
花儿疑惑反问我:“洗澡?现在?”
“班公湖里洗过澡”
“别洗了,会弄脏这么漂亮的湖。”
“这哪跟哪啊”
“再,也太冷了。”
“就这么过了?”
“晚上,洗个脚算了吧。”
“现在有太阳,不算很冷。”
“你下去吧,我等你。”
“你下去,我就下去。”
“没带泳衣”
“找个没饶角落,我想裸泳,和你一起。”
花儿笑着:“没一点正经。要是能祛病消灾,我就下去。”
“裸泳何止祛病消灾,还能长生不老呢,去吧?”
“不去”
我大喊:“心”
正当我们一边聊着,一边骑行在班公湖边,一群棕头鸥飞过去,暴躁地划过我们的头顶,就像“愤怒的鸟”,差点把我们当成“肥猪”来攻击。
花儿转过头来跟我:“这里的鸟,都不怕饶,这么暴躁。”
我愤愤地:“晚上捡干牛粪,烤乳鸥。”
班公湖的美除了湖水之外,湖岸地带生长着各种颜色的高原植物。
色彩丰富、姿态万千的红柳,黄色花朵,粉红花朵,有红梗绿叶的,有红梗白花的,还有类似珊瑚草的水草。
斑头雁、棕头鸥、红嘴鸥、凤头鸭、赤麻鸭等野生生物,生机勃勃。
动植物使这里充满生机,令班公湖柔美无比。啊,我大爱这方面美丽的山川,这方面生命盎然的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