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海拔5218米,实际可能睡不好觉。海拔实在太高,空气中的氧气含量不足内地平原的40。
在松西村这样的海拔高度,空手站着不活动,就相当于在内地背着三四十公斤重的东西走路。
如果活动幅度稍微大点的话,相当于背着一百公斤重的东西东奔西跑,哪怕是头牦牛都扛不住。
我回到房间躺下,问花儿:“睡了?”
花儿回应:“还没”,然后伸手拉了拉被子。
“我想和你聊聊”
花儿转过身来问:“聊什么?”
“跟他们喝酒的时候,头很晕,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在外面,我赶紧打电话问了一位做医生的朋友,那位朋友,你是低血糖,需要听几句甜蜜的话。”
“什么玩意,哈哈。”,花儿完,捂着被子大笑着。
“花儿,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花儿钻出被子:“明知故问”
“这里海拔多少呢?”
“明知故问”
“干件有纪念意义的事吧”
“干什么?”
我悄悄地:“私事”
花儿转过身来,看着我问:“什么?”
我坏笑着:“不明白?”
“神经”,花儿转过头去,不理我。
我念叨着:“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从三十里营房过来的3个晚上,你都没好好睡过觉,在大红柳滩一大早就神经兮兮的,在甜水海那个晚上就更不用了,昨晚在死人沟你也一夜没睡好。”
“思念是一种病。不知道为什么,你在我身边,我却想你。”
“看你真是喝醉了。让你不要喝酒,早点补这几的觉,你一点都听不进去。”
我背起霖摊广告,挥一挥手:“整不整没关系,到里面瞧一瞧,到里面看一看。本人所有东西都免费,全身都免费,挑啥都免费,要啥都免费。”
我知道花儿明白我什么。
花儿鄙视地:“你跟一条狗有什么区别?”
“试试吃不了亏,试试上不帘,真正的清仓,真正的甩货。”
不管花儿了啥,我只是自自话。
花儿忍不住笑着:“你真是个奇葩,大大的奇葩。”
“你身上这片倔强的土地,只能是我这把硬犁头翻新。”
“坏蛋”
“我不坏啊,我喜欢你,才这么的。”
“你就是坏蛋”
“好,好,我是坏蛋。你是好蛋,好蛋能吃。饿了,把壳剥了呗,吃鸡蛋。”
“你还真来啊,好冷。”
“要不然呢?干柴烈火,一会就烧起来了。”
“不行,海拔5218米,太高了,我现在躺着都有点晕,可能高反了。”
“高反了,就像喝醉了,才叫有感觉。后面越来越有感觉,你不想试试?”
“忽悠吧你就”
“康安,达令。”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