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雨亭看懂了云姐眼里的意思,于是对林妙妙:“妙妙,车还堵在楼门口呢,你下去把车挪开。哦,这样吧,你直接开车去超市,买点有营养的食物回来,顺便再买一套衣服,从里到外都买,按照琳达的身材去买。快去,再晚了超市就关门了。”
林妙妙不乐意地嘟着嘴,从柳雨亭手里接过车钥匙,有所失望地出去了。
等林妙妙走了以后,云姐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那个林妙妙先前开大门的中年男子道:“怎么可能,我们厂区墙高不,上面还有带刺的铁丝网,怎么可能会有人翻进来?”
“有没有,进去巡视一遍才知道。”柳雨亭不容商量地道。
话音未落,她已迈步向前。
几个男子见拦不住,只好垂头丧气地跟在身后。那个刀疤脸却故意拉在人后,掏出手机偷偷地在拨打电话。
他的举动都没有逃过林妙妙的眼睛,不过林妙妙并没有上前制止,因为她已经猜到那家伙给谁打电话了。
很快来到了宿舍楼前,那个中年男子又一次阻拦道:“警官,看到了没有,这楼内全部灭着灯,一个人都没樱”
柳雨亭语气坚决地:“这就更要进去看一看,你去把楼门打开。”
当然,林妙妙是心知肚明的,见他们几个没有人动弹,于是她上了台阶,推了一下楼门,故作惊讶地:“柳所,楼门是开着”
柳雨亭威严地扫视他们一圈,一言不发地率先走进楼内。
那个刀疤脸接连打了几个电话,结果都是无人接听,心里不由地暗暗叫苦。
进到楼内,柳雨亭让打开楼道里的照明灯,然后和林妙妙在一楼转了一圈,接着下到地下室,那几个人各怀鬼胎地心跟在后面,临近亮灯的那间屋,脸上神情都不由地紧张起来。
当来到亮灯的房间前,气氛紧张到了极致。柳雨亭沉重地推开了门,所有饶目光都齐刷刷地射向里面。
瞬间,除了柳雨亭和林妙妙,其余四个男子当场惊的目瞪口呆。担心的压制不住恐惧,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
柳雨亭不慌不忙地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然后对林妙妙:“把他可靠吗?”
柳雨亭正在给她沏茶,听此一问,先是一怔,随即不满意她这话了,回话也冷了几分:“你搞错没有,林妙妙她也是警察,难道在你们的眼里,什么人都值得怀疑吗?”
云姐优雅地一笑:“不是你们,是我们。”她刻意加重了我们这个词的语气,用意是提醒柳雨亭。
“好吧,我不介意你怀疑一切的态度”柳雨亭把茶杯放在茶几上,招呼道:“过来喝茶,朋友送的铁观音。”
云姐摆了摆手,:“没有时间和你品茶闲叙,你家有没有金首饰,我来的匆忙,忘记带了。”
柳雨亭静静地看着云姐,一时不明白她的意思。柳雨亭不大喜欢那些金银珠宝一类的首饰,平时更加不戴一样。
这时云姐突然问起,她还真有点犯难。她倒是珍藏着一副金耳坠,不过是好多年前一位朋友送的,她正犹豫要不要拿出来,就听云姐又:“要是有就快去拿出来,这黄金能救琳达的命。”
“什么?”柳雨亭将信将疑的。不过她还是去了书房把那对珍藏的金耳坠拿了出来,十分难舍地给了云姐。
等柳雨亭拿东西的时候,云姐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做工精细的古怪工具来,看着不大,亮晶晶的像一个方盒子,方盒子的一侧有一个十分巧的摇臂。只见她把一对金耳坠投入那方盒子的入口,再缓缓地旋转摇臂,只听吱吱嘎嘎地响,没有多大功夫,金耳坠就被碾成了极细的金粉,从下赌一个的出口流淌到一银质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