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二楼。”安向带着他们去二楼半空视野好的地方吃饭。
“师父,咱们就近坐算了。”陆堑饿得前胸贴后背,有气无力地。
“不行,二楼视野好,咱们去那。”安向拒绝。
一行人又挪步去了二楼。
“快点菜吧师父!饿死了!”陆堑挪到座位上的时候就祈求安向道,引得旁边吃饭的人频频侧目。
“别话了,竟丢脸。”安向训陆堑。
“我错了师父,快点餐吧。”陆堑委屈巴巴地。
安向赶紧点餐,以防陆堑被馋死在这。
“他俩来了。”安向。
那两个人扫视一圈之后也上了二楼。
“为师真是料事如神。行了,咱们就装作没看见他俩的样子,讨论一下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办吧。”安向自信地。
“什么事?今晚上的还是林诺然的比赛。”安薄枝问。
“当然是比赛啊,我对今晚上的事很有信心。”安向还是一脸自信,对付那两个看起来愣愣的人,他还是有把握的。
“万一有埋伏……”安薄枝又开启粒忧模式。
“别担心了!这种事情我还能失手?”安向哈哈笑起来。“行了行了,谈论一下比赛的事。”
几个人都正坐危襟,陆堑在啃大鸡腿。
“诶?你什么时候吃上的!不是不让你吃肉吗!”安向看见陆堑正在吧唧吧唧地啃鸡腿立马叫停了他。
“你们先,反正没我的事……”陆堑边啃鸡腿边口齿不清地嘟囔着。
“这孩子!”安向对他无语,把剩下的烧鸡督了自己跟前。
“据我对选美大赛的了解来看,比赛项目都是一静一动地穿插着,所以下一个项目应该是跳舞。”安向。
“跳舞?我也没学过啊……”林诺然有些慌张。“而且咱们这也没有会跳舞的怎么教我啊?”
其他几个人也是表达了疑惑。
“诶呦,你可以表演剑舞啊,真是的!”安向觉得他们都有点傻,“当初剑舞教了你们整整一年,别告诉我你们忘了!”
当初这几个毛孩身子骨也不软,剑也拿不起来,硬是被安向活生生地训出来的,每都至少跳一遍,他们那时候都要跳吐了。
“当然没忘,那想吐的感觉还萦绕在我心田。”林诺然想起那个时候真是噩梦一般的回忆。
“可是,那个能行吗?”安薄枝也有些怀疑。
毕竟剑舞虽为舞,但是始终是剑为主,而且剑舞也是具有一定杀伤性的,表演是显现的不是女子之柔,更像是男子之刚。
在一群曲柔舞之间表演这个,危险性有点大。
“诶呦,就因为别人不表演这个,才显得咱突出啊,要都是那曲柔舞,一支舞好几个人都跳的话,那肯定让人觉得烦。”安向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