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向撒开孔楠安的领子,又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才三步一回头地走了。
怎么听他们那个意思,好像发烧中的安薄枝很可怕?孔楠安突然为自己的命是否能保存感到害怕。
于是孔楠安心翼翼地走到安薄枝床边,凑到她耳边轻轻地,“薄枝师姐,我可喜欢你了,你可不要把我打死,我还有事情没办完呢。”
安薄枝其实这时还没睡死,迷迷糊糊地听着孔楠安絮絮叨叨地些什么。
“孔楠安!”
孔楠安听见安向在楼底下喊他的名字。
“怎么了?”孔楠安赶紧跑到窗户,冲着楼下的安向问。
“把中药端过去给安薄枝喝!”安向喊。
“好!”孔楠安爽快答应。没看见楼下的陆堑和陈屿泽对他作揖,一脸悲痛。
孔楠安赶紧下楼去厨房拿药。
端药回来的时候碰见了旅店老板。
“你朋友生病了?”老板问。
“对,她发烧了,所以给她煎零药。”孔楠安以为这是旅店老板担心慰问安薄枝。
“那可别传染给其他顾客,我们这人来人往的人很多的。”老板冷冰冰地。
“发烧而已,很快就会好的。”孔楠安隐隐感觉这个老板心眼不太好。
“但是这药碗跟其他的东西都堆在厨房,先别会不会传染,这气味也不好闻啊,来着吃饭的人再以为这是药店。”老板挑明了话。
孔楠安心想你也就趁着安向不在欺负我们。
“那老板你的意思就是别让我在这煎药呗。”孔楠安突然感觉很生气。
“还是另寻高处吧,在你们房间里或者是在外面找个药店煎药都行,就是别在这影响我们做生意了。”老板下逐客令。
孔楠安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从都没遇见过这种事,一直但是被当做宝贝宠着的孔楠安被老板得只想哭。
孔楠安把药端回了安薄枝房间。
“薄枝师姐,喝药吧。”孔楠安这时候已经抑制不住眼泪了,开始默默流泪。
“把药放那吧,我现在不想喝。”安薄枝一直都不喜欢喝药,以往别人给她灌药的时候安薄枝都是拳打脚踹,百般不情愿。
这次是孔楠安伺候她喝药,安薄枝觉得自己得收敛点,于是刚才在孔楠安取药的时候给自己点了俩穴,把自己的内功暂时封住了。
“薄枝师姐,喝吧,以后就没法喝了”孔楠安渐渐显现出哭腔。
安薄枝有点吓到。
“怎么了?怎么没药了?”安薄枝拿起额头上的毛巾,坐起身问孔楠安。
孔楠安手抹抹眼泪,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安薄枝,还增加了很多委屈气息。
“薄枝师姐,你怎么这么难。”孔楠安眼泪不停往下流。
“别哭了,别哭了!我喝药!”安薄枝拿起已经温聊苦中药一饮而尽。
趁我生病欺负孔楠安!不可原谅!安薄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