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侍卫也才打道回府。
陆堑在他们走之后,突然心里燃起一股热血。
我这样为了江湖人士而努力,怕是没有辜负侠义二字。陆堑还乐呵呵地想。丝毫忘了刚才侍卫安向是个刺客。
晚上娘亲前来找他,哆哆嗦嗦地又跟陆堑了一通上午安向要刺杀他父亲的事情。
陆堑听得津津有味,丝毫没有一点恐惧福
“他怎么这么笨,会在大家都在赏花的时候蹦出来。”陆堑内心还嘲笑安向笨。
其实是安向想探探路结果被月季花刺给扎了,然后脚一滑就从一堆花丛里跌了出来。
“这个人好笨啊,大白的还穿着夜行衣,太明显了。”母亲仔细想想也觉得这个刺客太笨了。
“他笨,可是他也没被侍卫抓到啊。”陆堑突然开始护着安向话。
“就是这个!太让人不放心了!”母亲想起来这件事,“万一他一直都躲在这,然后到夜晚来行刺可怎么办!”
陆堑拍拍母亲的后背。“没事,他应该已经走了,侍卫都没搜到他。”
“再了,就算他还在,有我保护你呢!”陆堑拍拍胸脯一副侠义的样子。
这种东西容易上瘾。陆堑只是那时候不知道江湖侠义不是能这么轻易就出口的或者是这么轻易就能做到的。
陆堑那时只一味地怨恨父亲,对他恨不得让他死才好。
“那你后来是怎么见到安向的呢?”陈屿泽打断他的情感细腻发挥,继续问主要情况。
“就是那块玉佩。”陆堑笑了。
没想到那块玉佩还能在多年之后遇见。
陆堑后来不专心学习,连父亲都管不住了。陆堑经常逃出去在外面玩耍。
后来陆堑在一个点当铺看见那熟悉的一抹白色。
陆堑掏出一袋金子往桌上一磕,店员就老老实实把那块玉佩拿了出来。
陆堑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确信这是自己的那块玉佩。陆堑抓这店员的衣领子问他。
“当这个玉佩的人在哪?”陆堑逼问。
“不知道,但是他经常来这当东西的,他生活很贫苦,应该过几就还会往这来。”那店员解释到。
“这块玉佩很值钱的,他当了后近期不就不会来了嘛。”陆堑继续拉紧那个店员的衣领。
这些年陆堑不光局限于书本,也些许学了一点武功,就等着拜安向为师了。
“那要不你去临街碰碰运气,他经常会偷那条街上包子铺的包子。”店员把安向另一条丑迹也暴露出来。
陆堑松开店员的领子,往临街走去。
“你在包子铺那重新遇见了师父?”陈屿泽问他。
“不,我往地上扔了枚铜钱。就守在铜钱旁边隐秘的地方。”陆堑。“然后兔子就撞到木桩上了。守株待兔,即找到了安向”
“哈哈哈,这么多年师父还是这个德校”陈屿泽和陆堑一块嘲笑安向。
“不过,你一直都没正题啊。”陈屿泽及时想起了这个话题,对陆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