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向范姨娘展示：“瞧瞧他上回的牙印子，还在我手上呢。”

范姨娘握住我的手道：“对不住大姐了，这个孩子呀，从是我带大的，性情孤僻的很，对我也很依赖。有的时候，难免对别人就偏激了一些。”

“不怪你，怎么能怪你呢。”我长长叹了口气，“我是何家的女儿，他是何家的儿子，他的心思我清楚的很，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境遇。”

只不过，何暖玉选择了在沉默中灭亡，昌哥选择了在沉默中爆发。

我有点担心海棠。

我：“让她就在你的院子里这样好吗？你会不会不开心？毕竟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甘心这样拱手让人？”

范姨娘苦笑：“什么机会不机会的。我与老爷，话不投机，老爷迟早厌倦了我。与其等到那一，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老爷始终记得我的好。”

我无奈叹气。

一是为范姨娘的命运，二是为海棠的选择。

事后海棠回到我的怡宁阁，我着人烧了水，给她安排了一些补品。

海棠洗漱过后来跪我道：“奴婢，多谢主子的成全。”

破了身的丫鬟，按理不应该再回到我这个大姑娘的屋子里来。

不过鉴于事情办的静悄悄的，现阶段属于暗度陈仓，只能如此安排。

我道：“海棠，你原来可以有别的选择。”

海棠抬起脸看着我道：“柳姨娘当初也有别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