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响应:“大小姐善解人意。”
何暖香脸色很差,但就是不肯往后站。
于是所有人开动了,本来安排好的唱曲儿的伶人也换了首温和的小调。
一时间宴客厅气氛很好,推杯换盏,笑谈不断。
我被指令到长公主身边坐下,她旁边坐着世子和苏映雪。
世子还好,闷就自己发呆,很会自得其乐。苏映雪就一扭一扭的,好奇的问我:“何小姐,你真的不送老太太礼物吗?”
我环顾四周,见等吃的差不多了,便让人把东西推进来。
作为新时代的独立女性,怎么可能不会烘培?
什么提拉米苏,巧克力曲奇,通通都不在话下。
只是古代没有烤箱可真是愁死我了,所以不用想象也知道这是一个比较简陋的蛋糕。不可以与现代的巧克力慕斯或者心太软同日而语。
我小心翼翼地递了一把刀到老太太手里:“祖母,差不多了,您切蛋糕吧。”
“蛋高?”老太太一头雾水,“什么是蛋高?”
“蛋糕呀,就是希望您的年纪,一岁叠一岁的高,希望您能长命百岁的意思。”
我做的这个蛋糕,简陋归简陋,难看归难看,但胜在古人他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一个比一个好奇。而且足足有半人高,老太太看的眉开眼笑:“这怎么切呀?”
于是我握着她的手,把整个蛋糕稍微切出来一小块儿,再用勺子放到她嘴边:“祖母您舔一口,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