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测封少是知道你是南宫竹韵的事吗?”
“可能是,后来我想离开的时候不心碰出了声响,所以……”
“所以就出现了刚刚的情景?”
“不是,泽昊出来,没什么,我心烦是因为我可能错一句话。”
“什么话?”
“泽昊问我是谁,我我只郑雅靖,只是郑雅靖。”
“想来是想测试你吧。”
“可能是吧。”
“之后呢?”
“之后我想推着轮椅离开,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能力掌控轮椅的方向。”
“可是我刚刚看到你的地方,是在窗口。”
“原本是要离开,后来泽昊把我推到窗口的。”
南宫竹韵停顿了,最近发现记忆力实在是太差了。“所以我为了避免多多错,就望着外面了。”
“你要是信得着我,我想看看事情的经过,不知道可以吗?”
“您想看一下过程吗?”
“嗯,是的。这样才更好的判定。”
“我相信您的专业性。”
“别紧张,就是简单聊两句罢了。你要不要换到我那张椅子上?”
“我自己可以的,还是听从医生的指导。”
“好吧。”没意见看着郑雅靖有些艰难的自己从轮椅起来又挪到了心里躺椅上。
“那就开始了,准备好了吗?”
“好的,准备好了,马院长。”
一番交谈之后,马渊徽大约知道了一些来龙去脉,看来是有人有心不想让她们恢复原样,奇奇到底想做什么?
而有些人是看透不破的性子,例如马渊徽吧。
加载中间的才是做最孤苦的决定。
想来眼前的郑雅靖也好,南宫竹韵也好,她的内心还是没有想明白到底要如何面对今后的人生道路
马渊徽缓慢的把郑雅靖唤醒。
“还是很乏累吗?”马渊徽正常的语气着。
“好一些了,刚刚像是熟睡了一觉。”南宫竹韵感觉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你别在办公室睡着了,我推你回你病房去休息吧。今就不要想太多了,就安心好好的休息。”
“好的,今的事情,谢谢马院长了。”
“不用客气的,我送你回去吧。”
“我自己可以的,我也想试一下能不能用轮椅走这条路。”
“你自己可以吗?”
“可以的,我相信我可以的,不过第一次就是时间长短问题了。”
“我还是想送你,虽然不能遇到什么危险,可是看到你安全也是我作为医生的职责。”
“会不会很耽误您休息的时间。”
“不会,人年纪大了,觉少。”
“再怎么少,您也是我们病饶指望,要是那动着手术睡着了,多吓人。”
“是啊,我看你就是那个需要被吓唬的女孩子。”
南宫竹韵坐着个鬼脸,“那马渊徽就好好的陪着我回到病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