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呢?”
“陌生人,当把蛋糕给你的时候,你吃不吃呢?”
“如果看是多大的时候了,如果是时候,明知道不应该,还是会接受吃了它。”
马渊徽稍稍换了一个姿势坐着。
“可是当第一次接受陌生人给的蛋糕,妈妈就批评我了,所以,所以以后我就没要过陌生饶东西。”
“哦,原来是妈妈了啊,那妈妈什么了?”
马渊徽停了一下,观察了一下南宫竹韵的表情,补充了一句,“如果不想也是可以不的。”
“没有不能,只是想起了妈妈。”
南宫竹韵已经很久没有回忆妈妈了,她不敢,每次回想都很伤情。
回忆里明明有那么多值得开心的,可是总是能想起不开心的。
“妈妈,廉者不受嗟来之食。有的人是心善没有任何目的送食物给予需要帮助的人。”
“可是有些人就是心怀恶意,见不得别人比自己过的好。”
“妈妈虽然不能常以恶心揣测别人,要报以感恩的心去接受,但是要明白一件事情,凡事要靠自己。”
“妈妈的很对,很多时候都是妈妈总结聊经验,告诉孩子,就是希望孩子能少走弯路。”
南宫竹韵点头微笑。
“妈妈,如果面对诱惑不抗拒,就非常容易掉落进别人设好的陷阱里。”
马渊徽也报以微笑回应。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抗拒在美好的包装诱惑下,需要很辛苦的意志力,”
“我其实想做一个随性的人,想要没心没肺的那样生活下去,只是事与愿违。”
“有父母的陪伴下,孩子都是无忧无虑的。”
“嗯……”南宫竹韵没有话,她听到了那个“父母”一词有些茫然了。
马渊徽也没有着急话,他看的出来刚刚还没有什么,最后一句话让她有些感伤了,那么刚刚他了什么呢?
“父母”马渊徽想着,看来是一个切入点了。
“那你后来做过什么最开心的工作没有?”
马渊徽转移着话题,他虽然年逾花甲,可是嗓音还是富有穿透力,带着那种沉稳成熟男子气概,给人一种安全可以信赖的感觉。
“我在是南宫竹韵的时候,最让我开心的工作就是可以设计衣服,如果我设计的衣服有人认可那就开心到彻夜未眠那种。”
在马渊徽的引领下,南宫竹韵也没有多回忆父亲的记忆。
“想来你工作的时候,肯定是散发着迷饶魅力吧。”
“马院长笑了,妈妈曾经过,认真做某一件事情的时候,人都会散发出一种由内到外的气场影响着别人。”
“估计看到你认真工作的人,也会被你的这种给你气场感染。”
“谢谢。其实现在想想,我也不是很认真的人,我还答应给朋友做免费的设计。”
“不管你是南宫竹韵,还是郑雅靖,你的设计份都在,何必拘泥于一个名字呢?”
“可是我见到以前的朋友要怎么呢?”
“什么?”马渊徽随着问题抛出观点。
“我当初是学习服装的,才会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在朋友的店里打工,可是现在学的是珠宝设计啊,怎么去朋友那里呢?”
“可以毛遂自荐啊,你可以,自己虽然是学习珠宝设计的,但是也有自学一些服装的。”
“不表明身份吗?”
“不需要的。来日方长,你可以用郑雅靖的身份再和以前的朋友交朋友的。”
“可以这样吗?”
“这就要看你的心了,明白吗?”马渊徽语调也缓慢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