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看着阿木送过来的白公馆的眼线。徐长卿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京墨翘着二郎腿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眼线。
白公馆的佣人将今天白公馆里发生的一起都尽数表达,京墨听后嘴角上扬,徐长卿的睡意全无。阿木看到京墨的眼色后给眼线40块钱,让他机灵一些,如果公馆里再发生什么事情就过来通风报信。
徐长卿颇有玩意的说:“这白果还真的是不一般啊,这话都能让她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直接撕开白寇仁多年伪装的面具真的是过瘾。”
京墨将自己的领带扯松“这的确是她的作为,她当时也不是直接去找你问我的底细吗?”
“也对,她就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子,白家被她这么一说,恐怕要乱一阵子了。”
“我看她就是想让白家乱!”
“此话怎讲?”徐长卿追问道
“你还记得她让找的人吗?我找到了,白家烟馆的伙计。晚上阿木告诉我审讯的结果,你猜是什么?”京墨让徐长卿猜
徐长卿手指轻捻试探的开口“是要杀她!”
“没错,那个伙计说,他当日将白果控住住后,白果趁乱逃脱,他将白果掐死子将白果推下河。可我见到白果的时候是时发的七日之后,经他的口供,他很笃定那日白果已经死了。”
“估计是假死,白果在河中清醒过来,这才逃了一命。”徐长卿分析道
“的确是,我那日第一次见白果的时候,白果身上有很多擦伤,腿明显有水肿的痕迹,她大难不死肯定是要将害自己的凶手找出来的。”
“那你为何今天不告诉白果,说你找到了那个人?”徐长卿很好奇
“他害了白果,你觉得我会放过他吗?”京墨早就在自己的心中说过,白果只有自己能伤她,其他人要是伤了南星一下自己绝对会让他生不如死。
监牢的审讯室里,一个不成人形的男子被人拖进牢房,那个人身上全都是血,右手的中指和食指都被砍掉,左腿也被打骨折了。
秦芡是负责审讯的,他站在牢房的门口对看守的人说:“这个人给我严加看管,绝对不能让他死了。”
看守的门卫很好奇的问“秦督军,这人是犯了什么事?”
“他,企图杀害少帅的心上人。”秦芡很是气愤的说
“长官,您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看守的门卫很是严肃的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