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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腹昙泡冷水澡泡久了，着了凉。

上午整个人精神欠佳，输的惨烈。

下午则是射箭，射箭前玩了局投壶，腹昙三箭全进，迎得一众好评，也有不服气的。

“射箭不是投壶，不是好玩，而是拿出你们全部的认真与精神，仔细的看清楚前方的方向，不要乱射！找准目标！”磁音洪亮有力。

众新兵:“是！”

季倾城训着话，一排十五个人，全部站定姿势，手已握着箭柄，箭已上弦，蓄势待发只等一声令下。

“准备，射！”箭离弦，只待结果。

几局下来，有人唉声叹气自有人喜出望外，哀者三把中一箭还没到靶心，喜出者自然是天赋与运气俱佳。

到了腹昙在里，箭摆上弓，瞄准方向双脚微微夸开，踩稳了手捏箭柄往后拉，等待命令。

“准备，”季倾城命令未完，腹昙一个个哈欠，箭已离弦。

“一靶未中！这就是没有认真的。”季倾城语气带着疏离与责备。

腹昙蹙眉，表示不满这话。

共有三次机会，第二次腹昙也没中，第三次腹昙集中精力，眼睛死死的盯着靶心，奈何手指都是汗没抓牢箭尾，但是射中了。

“射中了，但你连目标都看不见，射中了别人的靶心。倘若大战，你这种射法恐怕连自己人也幸免不了。”季倾城再也不去看腹楦，而腹昙则低眉，看不见表情，但可想而知的委屈。

最后季倾城训话，专拿腹昙当例子。

“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将来你们是要上战场的，敌人与自己人要分清，敌人不是靶子，不会原地不动等着你看清楚再射，等你看清楚了，命便也没了！兵，就要有兵的样子，倘若做不到，那便不要做拖后腿的！”

傍晚，季倾城在大帐内看地图，老程特意提了一嘴腹楦要弓箭的事，季倾城“嗯”了一声，依旧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