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突然听到觉性等义军在外面弄回来大批兵器,就想到飞龙寨花钱买七把顺手的兵器来。
朱晓秋与霍向明走到飞龙寨前,有事想与寨主陆应风或觉性大师商量。
觉性一听是他们前来,立即大骂,叫寨兵将他们轰得远远的。
最终奈不过他们的软磨硬泡被放他们进来。
觉性一听他们想购买兵器,就叫道:“兵器不会卖给不相干的人,更不会卖给只图安逸,不计大义之人。”
两韧下头去,细声述购买兵器是为对抗海盗。
觉性以为他们是大话,就是不理。
朱晓秋就道:“觉性大师,咱们不肯加入义军是咱们的错。但是……但是……”
觉性骂道:“你们且去做你们的豆腐,赚你们的大钱,抗盗的事与你们无关。”
觉性念在他们之前的名声,三番四次去叫他们投奔抗盗队伍,都被他们拒绝。就想他们这些年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已耽于安逸,把大义忘得干干净净。
不知道七子是另有想法,他们是想独立给七女报仇。
抗盗大义他们都知道,只是这事事关他们心中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不但是为了抗盗,而且是为了抚慰自己的心。
如果加入抗盗队伍,报仇就势必依赖了外部的力量。
双方一番你来我往,觉性就是不同意,他们就是苦苦请求。
到后来觉性实在忍不住:“你们取镜子去照照自己吧,又怎配得上义重如山的七女?”
两人听他到七女,一阵伤心黯然。
突然好像感到觉性知道七女下落一样,尝试向他打听。
觉性实在鄙视他们的“品格”,不想他们再这样想着七女,就道:“你们就不必再记挂寻找她们了,她们都已被扶桑贼子杀害了。”
两人如五雷轰顶,急问真相,觉性十年前她们就被海盗杀害,他是亲眼所见。
两人再如五雷轰顶,泪水婆娑往下掉。
觉性心里骂了句假惺惺,更是癞蛤蟆日日想着白鹅。
两人泪水横流,朱晓秋哭出声来,喃喃的道:“咱们……咱们日日守着地道,只想为她们报仇,哪知道……”
觉性一愣:“你们守着什么地道?”
朱晓秋此时已有点神色不清,哭道:“咱们守着地道与炸药想与她们报仇。”
觉性道:“你们知道地道与炸药?”
两人都点点头。
觉性的心往下沉:“你们守的地道与炸药在哪里?”
朱晓秋道:“就在附近不远。”
觉性气得好像要不出话来:“原来……原来你们知道地道与炸药,原来你们已投靠了扶桑狗贼。”
到后来,拔身而起,轻声转为厉声。
他终于“知道”了,他们不肯投奔义军,原来是归顺了扶桑。
铁证如山!否则他们不会知道地道炸药。
是他们在受到这个打击之下,一下子漏了嘴。
两人虽然心伤七女,但觉性的这个事非同可,朱晓秋严正道:“咱们没有归顺扶桑人!”
觉性感到伤心失望之极,昔日的七子,竟然变成了豺狼。
喝令寨兵将两人拿下,细细盘问。
两人本想大声反抗,但都不禁犯疑:这条地道甚是秘密,里面有炸药觉性更不可知道,难道他才是真正的叛徒?故意对咱们倒打一耙?
当下反而感到不宜抗辩,须得见到陆寨主再做打算。
觉性吩咐寨兵去擒拿另外五子,本想是悉数擒拿,但突然想了一下,有个更好妙计,放掉一个,看他有没有去找同伙之类的线索。
就对寨兵悄悄吩咐。
寨兵又擒了四人,假意放了林蕤仲,安排人对他悄悄监视跟踪。
林蕤仲气急败坏,根本没想到逃跑,只想到飞龙寨来寻找真相或理论。
这时候觉性已去倒挂谷,述出现叛徒之事,相机调整兵力动向。
陆应风听觉性七子的情况,也感到七子是有可疑。
听林蕤仲在外面大喊大叫闯进寨来又感到奇怪,按理他应该逃走才对。
就叫他进来。
林蕤仲与陆应风理论,陆应风你先去看看你的那些同伴吧。
他怀疑七子,想即便盘问林蕤仲他也不肯述,倒不如看他们自个儿怎样。
林蕤仲到牢里见了六人,朱晓秋悄悄的郑重的对他怀疑觉性是扶桑饶内奸,嘱他找陆应风悄悄述。
林蕤仲心情沉重,去见陆应风,将内心的怀疑出来。
陆应风是耿直汉子他们都是知道的。
陆应风想你这样就不是了,居然还想向觉性大师倒打一耙。
他知道七女所在的地道炸药,当然不会怀疑觉性。
只是对七子失望之极,再不犹豫,喝令将林蕤仲也绑了。
林蕤仲吃惊非,怀疑陆应风与觉性蛇鼠一窝,都降了扶桑人。
傍晚觉性回来,对陆应风已到倒挂谷中吩咐留意那些与七子相熟的人,一来预防他们与七子相勾结,二来相机审问出此情况。
七子当年在学堂影响颇大,现在很多投奔倒挂谷的是人也是深受他们影响的同窗。
陆应风了林蕤仲的情况后,觉性想他居然使出这条险计,好在陆寨主知道地道炸药情况,否则还真给他们弄糊涂了。
陆晓叶亦知道七子大名,也深受他们影响,更是他们豆腐铺常客,亦坚信他们不是叛变扶桑的人。来找觉性与他父亲分辩,她父亲喝令她退下,觉性则她孩子不懂事。
陆晓叶去看七子,七子又是对她一阵倾吐衷肠,怀疑她父亲与觉性叛变了扶桑。
陆晓叶又是目瞪口呆,好像刹那间找不着北。
她知道寨下地道炸药之事,自是不会怀疑觉性与他父亲。但是七子一面是不可能投靠扶桑海盗,另一面又好像不可能知道地道炸药的秘密。
想是七女告诉他们也不可能,因为她们明确过没将这个秘密传出,七子为了七女推迟成亲的事她更知道,如此情深义重的人,更像抗击海盗的一面旗帜的人,怎么可能万了叛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