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青袍里面还穿着一套白睡衣,想这一脱那就是赤条条,微微有点不雅。
但他想这个迟早都必需脱,而且也是迫不及待,就又呼啦的将白色睡衣脱了。
“你脱光了没有?”秦秩转过身背向着他叫道。
“脱光了。”
“你真一点没穿?”
“一点都没樱”
青袍男子还穿着一条内裤,但想他这样答秦秩会更喜欢,就将那个省略。
秦秩满面通红,她叫对方脱衣服就是想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伤痕,但忽略了完成这个步骤的难度。
实在没办法,只好低声道:“你难道没穿内裤?”
“本公子偶尔会不穿内裤。”
“那你将内衫立即做成一条内裤穿上。”秦秩大吼,心中跳得厉害,非大吼不能掩饰。
“姐姐呀,要内裤干什么?”
“快点!”
“哪用那么快?”
“你快点!”
“做好了。”
“赶快穿了!”
“已经穿好。”
秦秩甚不相信,做内裤是一句话时间,再穿上也是一句话时间,叫道:“你如果骗我就将你杀了。”
男子想秦秩为这害羞也正常,就实言以告:“本公子虽然经常不穿内裤,但这次穿了,刚才骗姐,现在姐可以放心。”
秦秩道:“好,你坐起来,用后背向着本姐。”
男子想这样更好,让你的手出其不意的伸过来,那才叫刺激不要不要的。就依言坐起背对着秦秩。
一个声音突然咦了一声:“身子光溜溜滑条条的没有伤痕啊。”
秦秩与男子都是一愣,究竟又来了什么人?
男子刹然转身,看到一个乞丐正在旁边眼睛溜溜的看着他。
又刹然站起来吼道:“你是什么人?快滚!”
心急之际让这个乞丐坏了他好事,心中的恼怒可想而知。
这个乞丐穿一套已经花白的灰黑衣服,长长的头发与胡子都乱糟糟的,手上柱着一条竹棍,另一只手抓着一只瓷碗,但是一双眼睛却精光逼人。
他没有答男子的话,而是笑呵呵的对秦秩道:“姑娘,本丐已帮你查验过,这个子身子滑溜溜的,没有一点受到虐打的痕迹,你可以叫他穿上衣服了。”
秦秩仍是不敢转过头去,叫道:“他受两个哥哥虐打,如果他身上没有伤痕就明他的是假话,请老伯代为观看一下。”
她从来者的话猜想到他的年纪,就以老伯称呼。
乞丐道:“本丐已看得清清楚楚,姑娘尽可放心。”
男子知道中计,呼啦的穿好衣服,想逃走又忍不住想报复一下乞丐,伸腿往乞丐身上重重的一踹。
乞丐“啊呀”一声大叫跌倒地上,男子则刚刚好像踹上一块钢板,身子像弹弓一样弹起来跌出数丈开外。
秦秩听到来者叫声急忙转头,将乞丐扶住叫道:“老伯怎么了?”
乞丐叫道:“老伯没事。你赶快去抓住那个豺狼,不要让他跑了。”
秦秩微抬头看到个青影,迅速过去又将男子像癞蛤蟆一样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