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岩老脸一红,忙端起杯中之物递到陈近南嘴边,“老舵主果然已经悟得人世的真谛和精华!雪岩钦佩之至,惭愧惭愧!”
“雪公不必惭愧,其实我们天地会跟雪公一样,所谓反清复明只是个幌子,抢钱玩、女人才是王道呢!”陈近南半开玩笑道。
“老舵主真乃超脱世外的高人!刚才您所说后一条是什么?”
“至于后一条嘛,就是长期饮用女人的经血,而且越是年青的女人,其越是至阴之物,本座觉得实在太过重口,所以就干脆放弃了!”
闻听此言,胡雪岩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暗叫一声:“不好!”
“怎么了,雪公?”
“我在担心白姑娘,现在我似乎明白风际扬抓白姑娘的目的了!”胡雪岩答道,“因为白姑娘为至阴之体,而且她的血有神奇的功效。”
“雪公不必过分担心,白姑娘在江湖上号称毒医,而且莲花教在江湖存在了数十年,她们必然有自己的独到之处,而且我们必须先有机会破解风际扬功法,才有把握进攻得手!”
“总舵主说得没错,我正在思考这个问题!”
“雪公可有办法破解?”
“办法倒有一个,可惜,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去执行这个方案!”胡雪岩面露难色。
“雪公不妨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老舵主应该听过《周易上有一句话,叫做物极必反,盛极必衰,所以我猜测风际扬的纯阳神功也会有个限度,超过这个限度,他的身体就会承受不住,从而导致崩溃!”
“雪公的计划是?”
“我庆余堂有一种丹药,叫做五子衍宗丸,系采用纯虎鞭牛鞭精华加上鹿血精炼制而成,即便是七旬老翁,吃了这种丹药也会生龙活虎,精力充沛,我想如果有人混入黑风堂,将这种药化入风际扬的酒水或者茶水中,那么他风际扬就只有自破神功,否则就会崩阳而死!”
“呵呵,自古无毒不丈夫!雪公真是怪才,此招阴损之极,堪称绝妙啊!”陈近南不禁竖起拇指,开怀而笑。
“对付阴损之人,必用阴损之招,这才不失变通之道!”胡雪岩似乎有感而发,“雪岩之前正是不愔变通之法,才导致百万家财失之一瞬,从此以后,雪岩不再拘泥礼法,我要用最有效的方式得到任何想要的结果!”
“呵呵,雪公夸赞本座已然悟得人世的真谛,而我看雪公才是这世上活得最通透之人!”
“可惜,雪岩却苦于执行计划之人!”
“这倒也是。”老舵主随手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