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纪稍的门徒却是毫发无伤,刚才这幕确实是惊心动魄,众门徒见此心下稍安,但见思源出手尽是杀机,心下愤慨,皆群起而攻之。
“住手”,一缥缈之声传来,在祭祀台的院落中回荡,可不知那人在何处。众门徒纷纷收回剑参拜道:“大祭司。”
思源自四周望去,却不见踪影,一阵微风起,风清扬如同那一缕青烟现于众人面前,风清扬看着思源道:“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思源看着面前这人,须臾已近十年未见,他却早已苍老许多,头发花白早已不似当年,就连他的眼底也已然不是当年那般严厉果毅,而是对众生的怜悯慈悲。
思源道:“在下慕名大祭司已久,可是无奈没有拜帖无法登门,所以才出此下策。”
风清扬看着面前这男子虽然言语很是得体,可是他面上却毫无半分的敬意,而且他此行却并非是拜访,不然不会出此狠手。
不知这是为何他看向此人他心中竟莫名的泛出一丝熟悉之感,可看他样貌他确实不识,面相单纯无辜,可是自他的眼神中却满是狠厉,他悠悠道:“如今你算也是拜访了,还有何事?”。
就连思源也不知今日前来此处到底是为何,只是他本欲前往乱葬岗时路过簇,所以便鬼斧神差的进来,如今他却也受这偌大的祭祀台欢迎。
思源道:“并无。”
风清扬听蠢:“你走吧!今日之事我不会追究,若有下次定不姑息。”看着思源远去的身影他道:“年纪轻轻莫要误入歧途。”
思源也不转身而是仰一笑,道:“歧途?何为歧途?你走的便又是正道?”
风清扬听此摇了摇头,转身拂袖而去,众门徒看着思源的背影皆怒目而视这才慢慢散去。
思源一人走在这祭祀台的院落之中,他浑然不觉早已鲜血淋漓的右手,若非他下手狠绝,他完全可以避开,如今这般只是他自作自受,他边走边道:“众善奉行,诸恶莫做……”
已经远去的风清扬听此忽的站在原地,虽然祭祀台中门徒每日都要诵读,可是如今不知为何那人那语气竟让他想起那个早已死去的孩子。
那年纪稍的门徒听到此言,看着大门两侧的题字道:“他也配读这八字。”
风思行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声道:“思离,不可如此。”风思离看了眼前方的大祭司自觉失言连忙闭上嘴。
看着风清扬远去的背影,风思离道:“思行,你大祭司为何要将那男子放走,实在是可气,竟平白无故伤人。”
风思行见风思离一副义愤填膺状道:“思离,大祭司的想法我们还是不要揣测,最近大祭司刚刚回来你定要遵守规矩,可千万不要闯祸,不然祭司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