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家在整个盛都都是响当当的名气,更不要这条街上,几乎路过的老百姓都认识洛家。
原本洛家几人在门口,还有几十箱莫名沉重的大箱子的时候,就吸引了不少路过老百姓的视线。一听到洛以蕴提起一百五十万两的时候,路过的不少人更是挪不动腿,在旁边声嘀咕起来了。
“一百五十万两?洛家大少爷哪来的那么多钱?”
“嗐,还不是之前赌坊开盘,压木兰书院的招生大比哪家姑娘可以通过。当时洛家三姑娘赔率一赔十五,结果洛家大少爷直接下了十万支持妹妹。哪知道,三姑娘手伤那么严重还通过了,让她哥哥直接赚了一百多万两呢!”
“原来是这样,那这银子就该给洛家大房啊,二房这几个人在门口是做什么?”
周围围观群众嘀咕的声音虽然低,可也一句一句地飘进了林氏老太太和章氏洛以茗的耳朵里。
林氏老太太倒还好,章氏和洛以茗已经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一个脸色和锅底似的黑,一个脸从下巴红到了耳朵根。
章氏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高声道:“蕴姐儿,家里的事还是关起门来的好,何必在家门口闹得难看呢?”
洛以蕴一脸真地笑了笑:“二婶真是笑了,蕴儿又没把您二房给我打了两万两银子欠条的事在门口闹开,怎么能叫闹得难看呢?”
章氏原本黑聊脸立马变得惨白,恨不得咬断刚刚这乱话的舌头。
洛以茗看着洛以蕴的样子,只觉得她让志,气得快要冒烟了:“你还敢提这个事情!若不是你害我们家,我爹哪会纳那个什么钟姨娘进门!”
“二姐姐,这你就错怪我了。”洛以蕴一脸无辜,有些委屈地望向洛以茗,“我哪会知道,二婶问我借着两万两银子,是为了送到赣州去给二叔,让他替钟姨娘赎身呢?”
她这话一出,周边百姓的讨论声更响了。
毕竟二房之前在洛府门口大闹一场的事情,这些百姓们拿做茶余饭后的谈资许久,自然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这种名门大家的八卦,真是常谈常新,就算大家讨论了千百次,看到他们又闹到面前了,又能翻出来炒一通冷饭。
林氏老太太见周围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全都在看二房的笑话,气得想当场给章氏和洛以茗这两个不中用的蠢货一人一个巴掌。
她事先就提醒过这两个蠢货,有什么事情不要再门口开,把那赌坊掌柜的和洛以蕴都拉进家里,到时候想什么不比在门口方便?
现在倒好,一个两个都不懂闭上这张笨嘴,被洛以蕴迅速反唇相讥倒也罢了,又要在全盛都人面前丢这个大人了。
就在林氏老太太气章氏和洛以茗蠢钝如猪的时候,原本在后头默默不出声的章静娴忽然轻声开口:“哎呀,老太太,您怎么有些晕了?”
林氏老太太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翻了个白眼朝后仰去,直接倒在了额章静娴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