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这黄仙庙已经如此的破败了,还有人供奉这黄仙那,真是稀奇啊,没有想到啊.“在后面晚了一步赶来的眃茱开口说道.
但是尚挚没有接眃茱的话,而是轻轻的走了过去,摸了摸那灰烬,早已经冰凉,看来那烧东西的人早已经走了,然后走到了石桌前,把那石桌上的酒壶拿了起来,倒了一杯在那杯子中,然后闻了闻,
本来眃茱想说这有什么可看的,但是看见尚挚那凝重的神情,这话没有说出来,但是现在眃茱看见尚挚想要喝酒,这就要说上一说了,就在眃茱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就看见本来就因为凝重变的有些铁青的神色的尚挚,在闻完了那杯酒之后,脸色已经从铁青往黑色转变,眃茱就看见尚挚把手放入了自己的怀中,在摸着什么,但是最终是一无所获.
尚挚闻到了那酒之后脸色更加难看了,与其说是酒还不如说是淘米水发酵之后的味道,很是难闻,但是就是这样一个难闻的味道却叫尚挚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这个味道与自己猜想的已经很相实了,所以尚挚准备发信号,叫人来这里.
本来尚挚来此是有任务的,公一个,私一个,但是这公私的任务都比不上现在这件事情的重大,却出乎尚挚的意料的是,不知道什么那信号弹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没有办法,尚挚只能作罢,看了看那地面上的脚步凌乱就更清楚有许多的人来过此地.
“怎么了吗?“眃茱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开口问道,本来尚挚想要把自己发现的告诉给眃茱,但是转念一想,还是不要把眃茱牵连下水比较好.
“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有些奇怪啊,这座黄仙的庙宇看如此的破败之样,却没有想到啊,居然还有如此多的人前来祭拜啊,看来应该是灵验的很啊,你还不快快去拜上一拜,叫黄仙保佑你这一次,马到功成啊.“尚挚口中虽是开玩笑的话语,但是实际上,尚挚的眉头早已经皱成了一块了,
此地现在如此多的脚印,那就说明了之前自己所判断的是错的,应该不是少量的人,或是一个两个,而是很多的人都逃了出来,这不是一件好事.
因为尚挚还记得自己曾经帮助眃茱埋葬那些赎罪殿尸骨的时候,那些尸骨还很坚硬,看来也就是不到百年的时间而已,既然如此的话,那么就可以断定逃出去的人也就不到百岁,如果只是几个人逃出去的话,那么一定会隐姓埋名过此一生,但是如果逃出去多的话,那么事情恐怕就和自己所想的谬之千里了.
现在距离那场定鼎大战已经过了千年了,如果只是这百年间才出来的话,那就说明他们祖祖辈辈被困于此,上千年的积怨恐怕不是那么好能解决的,想到了这,尚挚把这世间上所有的有名的组织想了一遍,也没有想到是何组织是在这百年之间兴起的.
虽然说欧阳氏已经被那上官氏所灭,但是却还有那余孽在,这已经就够让上官氏头痛不已了,如果现在又出来一个千年前的对手敌人的话,那么上官氏恐怕这江山是坐不稳了,最主要的是,这个千年前的敌人不是只对那欧阳氏有仇,而是对整个玄鹿大陆上的所有人都有仇,这么多的一群人一但放了出来,谁知道会有什么难以意料的事情发生的.
尚挚虽然想的很多,但是现在却一个不能实现,毕竟现在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具体在哪啊,还说其他的,只能走上一步算一步了.
尚挚想到了这,只能叹了一口气之后,转身想要离开,但是就在一转身后,却发现眃茱不知去向,尚挚连忙走到了庙宇前殿,发现眃茱在跪在那黄仙的面前,口中还不停的说着什么,尚挚微微的一笑,转头看向了前方.
这一看不要紧,尚挚的眼睛就是一愣,因为尚挚的面前是那一口插香的鼎,虽然已经被风沙掩盖的看不出来了原来的样子,但是就整体来看,尚挚就心中打鼓了.
这普通寺庙的鼎是用青铜加黄铜所铸,这样虽有青铜的颜色,但是却能经受的住常年的风吹雨打,这样才行,可是这个黄仙庙宇所有的鼎,看那铜锈遍布,甚至还有些许的残破,看那材质应该是用的纯青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