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隐又说了一句:“命和他,选一个。”
“江隐,你他妈,有病吧?”初夏瞪着他。
“对啊,有病,”他在她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还病得不轻,所以,你要是再跟厉廷靠这么近,我就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了。”
初夏没说话,江隐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起身将车厢门打开,回来坐到她旁边。
没多久,陆陆续续有人回来。
已经是后半夜了,接连两次,都累得动都不想动,随便找了块地就睡了。
接下来一路倒是格外顺畅,第三天中午就到了北方基地门口。
初夏跟着他们下了车,走在最后面。
基地门口排着两条队,一队长长的,排了有百八十米,另一队短一点,大概也就百来个人。
队伍里的人自觉排到了短的那队,初夏踮着脚看了看,正要跟过去,忽然被揪着衣领拖了回来。
“上赶着往枪口上撞呢?”
初夏不明所以,他拉着她直接往队伍前头走。
基地门口端着枪的人给他敬了个礼,喊了一声“长官好”,就开门放他们进去了。
一直到了一栋二层小别墅里,初夏还是没反应过来。
江隐把她提溜到沙发上,走到桌子上,拿了个杯子递到她面前:“喷点水。”
初夏将杯子灌满,反驳道:“不能这么说。”
“哦?那怎么说?”江隐十分配合地问她,喝了口水。
初夏抿着唇,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
江隐拍拍她的头:“算了,别想了,这对你这个脑子来说,太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