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答应自己，他会是什么心情，他想，苦涩一定大过喜悦吧！

“我对他不是……”凌可本能的要解释，但是被乔钟宇抬手制止。

“眼睛是骗不了人的，你的深情都写在眼睛里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明明心中爱着凌可，却从没说起的原因。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感情最是如此，睿智如萧天昊都不敢肯定凌可的心，不然也不会患得患失。

凌可泄气：“真的这么明显吗？”

这也算是变相承认了自己对萧天昊的爱。

这还是凌可第一次遵从自己的内心，去承认自己的感情。

以前，哪怕是对着程佳，她都会嘴硬的说，对萧天昊只是相濡以沫的亲情，其实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想到程佳每次都一副懒得和你争辩的表情，原来自己的眼睛早已经把自己出卖了，怪不得程佳不和她争论。

凌可不禁露出一个苦笑。

乔钟宇点头：“在我看来是，到是萧总这么聪明的人，竟然没发现。”

凌可心道，还好他没发现，不然她更没退路了。

“我们一起长大，本就有很深的感情，至于是亲情，爱情，还是友情，恐怕早已经分不清了。”她笑着说。

他无奈：“那你为何不说清，这样他也不用来找我的麻烦了不是。”

也不用看见凌可对萧天昊的用心了，让他这个失意之人更加失意了。

但也让他可以死心，专心的守着这份友情。

凌可挑眉：“你是说，这次两家公司争斗是昊昊挑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