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她对我应该是有些意见，想问问你知道吗？”

凌慕辰一提程佳就脑仁疼啊。

从来没遇到过这么难搞的女人。

本来感觉两人的关系已经在渐渐走进，可不知道为什么，从圣诞节开始，她对自己的态度突然间又回到了最初。

具体的说，是比最初还不如。

以前的程佳虽然也是一脸冰冷，但还会和他发发脾气，怄怄气什么的，现在就只剩下冰冷了。

对于凌慕辰的死缠烂打，程佳不在表现的排斥，只是平静的接受，平静到凌慕辰感觉到深深的无力。

“没听佳佳说过，也许不是有意见，只是不喜欢而已，哥，你还是放弃吧！”

不是她不挺自家老哥，实在是她太了解程佳的倔脾气了，那就是一个认死理的死心眼。

电话里传来凌慕辰苦涩的声音：“放不下怎么办。”

几个字狠狠地打在凌可的心上。

她是第一次听见她哥这种口气说话，她甚至能想象出，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表情是多么的烦闷和无奈。

凌可差一点就要将程莞莞的事告诉给凌慕辰。

想着也许知道了程莞莞的存在，她哥就会死心。

当然也有可能，她哥对程佳的感情深到愿意接受她过去所有的地步，那时候程莞莞将成为他哥追老婆的关键因素，因为固执的她，恐怕也只有她女儿可以改变。

说出来的结果，凌可更倾向于后者。

自己哥哥的性格她还是了解的，看他现在的状态，是不会因为程佳有女儿就放弃的。

何况她哥也见过程莞莞，还很喜欢，只是还不知道她是程佳的女儿罢了。

可想到程佳的嘱托，她终究没有说出口。

就算要说，也起码要征得程佳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