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姐姐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怀疑女儿。”
肖琎皱了皱眉,怎么动不动就掉眼泪,他怎么生出了个这样的窝囊废!
肖时沐这时说话了,“妹妹,姐姐可还没说什么呢,你反应这么大作什么?”
抛下这么一句话,便不再理肖紫苏,直接问车夫:“今天的事情,你怎么解释?”
车夫跪在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地为自己辩解:“小姐,真的是马车年久失修,不管小的事啊!”
肖时沐冷笑一声,“不关你的事?如果当时我误了皇家的宴会,这算是藐视皇权,而且宴会上还有蓝冰国太子,这算是挑起两国纷争,这么大的责任,你轻飘飘一句年久失修就想扛过去?”
车夫吓得摊在了地上,他当时只惦记着二小姐给的银子,却全然忘记的了这次宴会的重要性。
肖时沐继续说,
“这么大的事,如果责任在你,那么要怎么惩罚你呢?”
说完看向了肖琎,朝他眨眨眼。
肖琎领会到了肖时沐的意图,故作沉思了一会,轻咳一声开口,
“这种情况嘛,要在胸口烙上“知错”两字,再将全身的皮割下来,挂在城门口,以彰其咎,最后把整个人浸泡在最烈的烧酒里面,至于活不活的下来,要看运气了。”
车夫的身体已经抖得筛糠一般,身上冷汗一层一层往外冒。
肖紫苏也吓得不行,整个人如同置身冰窖一般。
肖时沐皱眉,佯装天真地问肖琎:“爹爹,是不是还要挑断手筋脚筋,之后将手脚放到油锅里炸,炸至金黄色,再令野狗分而食之?”
肖琎被肖时沐的话吓到了,太狠了太狠了…
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是啊,”
肖时沐又说,“这样做的关键啊,是从始至终手脚还不能从身体上斩断,你得眼睁睁的看着,看着你的手渐渐酥脆可口,看着野狗一口一口残食,当然他们吃掉你的手脚后会不会再吃其他的部位就很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