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可惜了。
“许是,我无牵无挂,而她刚好也是。”
谢柔摆摆手,摇走自己的胡思乱想,道,“走吧,快去吃饭吧,我先回去了。”
沈澜双点点头,喊住谢柔,走近了才轻声道,“公主的衣裳似乎有些短了。”
他将银钱放在谢柔的手上继续道,“司衣局是断不可能给梓月殿送衣裳的,你托人出宫买两件,布料稍好点。”
谢柔收下银子,道,“知道了,知道了。”
木沐兮看着谢柔走了,摆摆手道,“柔柔姐姐,再见。”
两个人用过晚膳,木沐兮在房间里背今日沈澜双教她的诗经。
今日学的是蒹葭。
葭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蒹葭萋萋,白露未曦,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木沐兮想了想,昨日学的是论语,是孔子曰,有朋不远方来,不亦乎。
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木沐兮撑着脑袋,皱了皱眉头想,可是怎么写呢?
好难啊
深黑蓝色的苍穹上镶嵌着一轮圆月,沈澜双在月圆下,举着月荷锄,翻开土地,像是一个要藏起秘密的少年郎。
曜日殿内,木沐烟趴在桌上,超朴雪儿招了招手道,“太烦了,前些送去了笔墨,今日司衣局的人来给我量衣裳,我才想起来,十妹妹是不是也该重新做一身衣裳了?”
朴雪儿同样烦恼的趴在桌子上,“公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你得让王上记起十公主才可以啊。”
木沐烟翻了个白眼,道,“你以为本公主没有想法吗?”
你这个猪脑袋都想到聊事情,我怎么可能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