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虽是被她所害,但毕竟是因我而起,和她了结完,轮到我了。”
顾楠乔抬眼瞧他,云淡风轻:“你道过谦了。”
“……”
“我早已经原谅了。”
“……”
“所以不必再牵扯,也不必再,惺惺作态。”
虞泽琰再一次尝到了哑口无言的感觉,也是透过顾楠乔平淡的语气发现,她是真真正正的不在意。
沉重的闭上眼,虞泽琰几次启唇,都化作无声。
“乔乔,我倒宁愿你是怨着我,而不是毫不在意的无视。”
顾楠乔神色清浅:“琰总说笑了,我是您的助理,怎么会记恨您,无视您?”
虞泽琰再次伸出手钳制住顾楠乔的下巴,眸子里晦暗难测,语气幽深,
“顾楠乔,你这面具要怎么才能拔下来?”
顾楠乔扒开他的手指,目光里带着坦然:“琰总见过鱼的鱼鳞吗?想要扒下鱼鳞,首先鱼死网破。”
虞泽琰被她平淡语气里夹杂的狠意所慑住,一时之间看向顾楠乔的目光里充满了复杂。
“我不会走到那一步的。”
顾楠乔一笑:“琰总请记得一句话,与人方便,即是与已方便。谢谢你的饮料,再见。”
这回虞泽琰倒没有拦,靠在背椅上微低着头,想着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