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走到隔岸身边,看着他手上沾染的血痕,轻轻的叹了起来。
“七少爷,你这是何苦呢!”
……
锦书尽力调整着步伐让自己看起来如往日般正常。直到走出隔岸的院才躲到一棵大树后面让泪水淌了个痛快。
突然,一个满含笑意的声音在旁边话。
“这不是锦书姑娘嘛,怎么哭的这么伤心?”
锦书急忙胡乱摸了摸泪水朝那个声音的出处看去。
胖乎乎的鼓鼓夫子捻着山羊胡此刻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夫子安好。”
待锦书施过礼后,鼓鼓夫子依然笑着道:
“遇到什么事情了,能不能跟老夫?或许老夫能帮到你也不定啊!”
锦书与鼓鼓夫子没什么交情,却总觉得亲切的很。
对方又是锦书最尊敬的学者,在心中憋了很久的话再不想继续憋着了。
遂把自己是孤鸾命格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鼓鼓夫子。
人就是这样,有些话越是亲近的人越是不想也不能出来,反而对有好感的陌生人更容易吐露心声。
鼓鼓夫子听完难道严肃起来,反倒问了一句。
“锦书姑娘真的信命吗?”
锦书认真想了想,不确定的点点头,又肯定的摇摇头。
鼓鼓夫子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