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正在给牡丹花剪枝,松哥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松哥看到锦书支吾两句没开口。
隔岸蹙蹙眉头。
“什么事快,再不以后就啥话也别跟爷了。”
松哥耸耸肩,又扫了一眼锦书,继续道:“七少爷,这可是你让我的,万一有什么后果你可得自己承担。”
“别废话!”
看隔岸的耐心快没有了,松哥才一五一十的了出来。
“严御史来了,还是为了你和严三姐的婚事。是上次和你退婚之后,严三姐就病倒了。现在不知道他从哪儿听七少爷的病好了,所以还想再续前缘。”
锦书拿剪刀的手忽然一震,一朵花蕾受连累遭了殃。
隔岸脸色有些发白,眼神游动着望望锦书,张嘴想点儿什么,可锦书已经快步离开了。
他本想追上去,松哥拦住了他。
“七少爷,严御史还在厅里坐着等回话呢!老爷让我来问问你的意思,你,我该怎么去回话啊!”
此时隔岸的心都跟着锦书的背影走了,哪儿有心情好好想该怎么回答,只怒叫道。
“你该怎么回话?”
要松哥胆子还算蛮大的,依然追问。
“要怎么回?”
隔岸再也拢不住火气了,然后声音特别大,就拍锦书听不到。
“就爷心里有人了,马上要成亲了,让那个严三姐该找谁找谁去吧!”
松哥站在原地没动,声音有些怯怯。
“这么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就这么。”
松哥挠挠头,又一脸担忧。
“可是,万一严御史问起七少爷要成亲的对象是谁,你让老爷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