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想给它起个什么名字?”
长琴是乐器行新制的。
因为隔岸着急马上想要一张琴,所以也就没功夫去寻古琴名琴了。
锦书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名字,仔细看了看长琴上发亮的新漆,忽而眼前一亮。
“七少爷你有所不知。我以前在家的时候养过两头猪,它们一个叫花,一个叫黑。我还曾经有过一尾龙鱼朋友,我给它起名叫红。它们都是子辈的,那现在就把这张琴唤做新如何?”
男子“噗”一下笑出声来。
锦书轻推了他一下,略带嗔怪。
“有那么好笑吗?我觉得能叫字辈的东西都很可爱啊!”
隔岸收起嘲笑,看着锦书的狐眸愈加明亮,但充满问询。
“锦,你是只猪吗?”
锦书一下没懂他的意思,懵懂的摇摇头。
“我不是蜘蛛。你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嘛,这和蜘蛛有什么关系?”
这一下,隔岸直接爽声大笑起来。
气的锦书举起粉拳差点儿捶他。
隔岸看她气的急了,这才止住笑声。
一把握住锦书高举的手,尽量收起戏谑,显得矜重。
“我的意思是花,黑,红还有新都是字辈。那么你叫什么呢?”
“锦书啊……”
女子刚完自己的名字,便明白了主子在笑什么。
他可是一直管自己桨锦”的,自己也是字辈啊!
原来他的是“只猪”,不是“蜘蛛”。
锦书为自己的反应慢,又中了主子的圈套开始气恼。
轻“哼”一声,背过身子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