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口上虽然着这些顺从的话,可满身都带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息。
隔岸越听越气,正想继续些什么,惜露带着笑意走近他。
可那笑容似有些许勉强。
“隔岸,锦书不过听到我在弹琴,有些好奇才过来的,你可莫要责怪她。起来全是为兄的不是,你要怪就怪我。
千万别为难锦书,就当给表哥一个面子。看在锦书是我朋友的份上,这件事情就算了吧!”
“朋友?”
和锦书不同,听到这两个字隔岸除了惊讶更多的是难以遏制的怒火。
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在自己不在的时候,惜露与锦书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转头“看”了一眼锦书,接下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咬碎银牙才迸出来的。
“好的很。原来你选择朋友的标准是这样的。”
锦书知道他所言何意,梗着脖子并未避开他的目光,也没讲话。
随即接着看回惜露。
与其“看”不如“紧盯”,因为如果眼神能杀饶话,惜露已遍体鳞伤。
忽又抽抽嘴角。
“我竟不知锦书这样的身份能和表哥做朋友,实在是她的福气。我看传出去怕对表哥不好吧!所以,还请表哥放弃与她做朋友的念头。”
惜露有些发怔,还没话,锦书却上前一步。
“是,奴婢这样的身份是有些下贱。知道自己是被七少爷买回来的。和那些猫狗差不多。
主子高心时候就赏些吃食,不高兴了就随意折辱。奴婢也一直念着您的救命之恩,时刻揣着心,全力伺候着您。
若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您随意惩处。但和什么人做朋友,是奴婢的权利。您这样干涉,实在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