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岸似是听进了她的话,看着这个场面微微点零头。
忽又一副为难的表情。
“去看病也不是不行,可是……”
他故意停了停。
锦书知道他又在酿坏水儿,还是十分配合的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等着听下文。
隔岸瞟了她一眼,才声音的接着道:
“可是,他只有那么几个铜板,连诊费都不够。爷这人吃马喂的要养活一大家子人,处处都得用钱。这赔本的买卖,爷可做不得。”
锦书本来以为有门儿,但看他的意思还是不想答应,顿时有些急躁了。
“您为我哥哥治病的时候,不是没收诊费吗?还搭了药钱。怎么到了这个孩子这里变得这么斤斤计较了?”
隔岸笑的更加魅惑,靠在她耳边轻语。
“那怎么一样。你是爷最亲密无间的贴身婢女,为你哥哥无偿看病爷心甘情愿。”
此言一出,锦书的脸一下红到了脖颈。
她非常明白主子的“亲密无间”是什么意思了。
不由又想起那些烦心的破事儿。
可隔岸仿佛恍然大悟般接着道。
“对了,你不是还过爷要是去做生意一定会比表少爷做的还好吗?所以,爷决定接受你建议。从今起,爷便要开源节流,好好研究一下这个生意经。”
锦书急到跺脚。
“七少爷!”
隔岸却似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般打量起她。
“你这么着急做甚?难道你想替这个孩子付诊金?若真是如此,爷倒是可以去瞧瞧。”
锦书的心一下凉的家。
主子这个精明过头的家伙,一定是看自己答应了男孩儿来替他求情故意摆自己一道。
刚到开源节流就想先从她这儿开刀。
不由下意识的捂紧了钱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