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才……
隔岸一想到那个画面,就像着了魔一样,面红耳赤。
在花园里坐了一会儿,便径直去找松哥了。
……
松哥正在自己房中暗自发愁。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眼色,瞎闯主子的房间。
难道你不知道主子最近行为有异,春心荡漾吗?
依着主子的性子,被他撞上这等热辣惹火的场面,不把自己杀了灭口就是最大的恩赐了。
正想着,隔岸推门而入。
松哥后背发凉,浑身都汗毛都竖起来了。
“七,少爷。刚才我是听到你喊的实在凄惨,担心你才闯进去的。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千万别计较啊!”
隔岸直接给了他两把冰刀。
“还凄惨?你哪只耳朵听到爷叫的凄惨了?”
松哥心头涌上一种不好的预福主子该不会不承认吧!
如果自己答两只耳朵全听到了,那么接下来是不是就会割耳朵了?
“是我听错了。什么凄惨,完全是子虚乌樱明明七少爷是舒服的叫声,根本和凄惨沾不上边儿。”
松哥一脸“他全明白”的皮笑,让隔岸很不自在。
“也不是舒服。”
“那是什么?”
松哥还真当的起刨根问底的精神,及时的追问着。
看着他一脸的八卦期待,隔岸坏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这都不是重点。总之,无论何时,以后你要是进爷房间之前都得记得敲门。”
完,气儿不顺的走了。
松哥:主子这个样子,怎么那么像一只护崽儿的老母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