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样,你为何给锦书……不对,是锦,给锦涨工钱呢?我跟着你这么长时间,你还一次没给我涨给钱呢!”
松哥话里带着委屈,可接下来主子的话让他更委屈。
只见隔岸眉头蹙成一个“川”字,面寒似冰。
“锦?谁让你这么叫的?她是爷的婢女,不是你的。能这样叫她的,只能是爷。你还是依旧叫她锦。
以后若要让爷再听你这样叫她,爷就把你直接送到庄子上去给田地施肥。”
松哥暗道:不过一个名字而已,有必要这副嘴脸吗?
还外带威胁,七少爷,你的狐狸尾巴眼见就要藏不住了。
现在局面不稳,还是走为上策。
想到这,松哥准备离开。
“她,刚才哭过了?”
主子的声音里有好奇,但似乎还有不少愧疚。
“她?七少爷,你的她是谁啊?”
“你知道。”
松哥假装想了一下,然后似是会意的道:“哦,你锦书啊!这个……”
到这,松哥捻了几下手指。
此时不敲你一下,更待何时。
一锭银子抛了过来,松哥伸手一把接住。毫不客气的揣到荷包里,然后才一脸严肃的回了主子的问话。
“可不是吗!我找到她时,她正哭的稀里哗啦的。流的泪水啊,收起来都能养鱼了。那个柔弱的样子,现在想起来,啧啧啧……还让真人心疼的不行呢!”
“行了,别了。你退下吧。”
隔岸特别不喜欢松哥起锦书时的表情。
更不喜欢听到她会在人后默默哭泣。
想到那个画面,隔岸的心一阵阵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