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岸听着隔壁若有若无的水声,怎么那么扰人清净呢!
脑子里老能出现一个水汽氤氲的画面。
骨感的喉结动了又动,下意识的喝光了一壶茶水。
这个女人还真是麻烦,以前松哥住在隔壁也没见怎样。怎么换成她就让人这么难以接受呢!
哗啦啦的水声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刺耳。
嗓子也越来越干,连茶水都没有了。
他终于忍不住,怒气冲冲的唤起人来。
可等了半天,松哥也没进来。
是啊!松哥搬走了,自然是听不到他的呼唤的。
看来只能自己去倒水了。
刚起身就瞧见一个头发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小女子急慌慌的开门进来了。
“七少爷,有何吩咐。”
女子垂头询问着。
他没说话,屋里静的出奇。
水珠儿顺着发丝滴下,“嗒嗒”的落到木地板上,愈发清脆扰人。
女子的脸颊因水汽蒸腾的带着芙蓉色。
配着湿发,浑身散发着魅惑。
隔岸喉头再次涌动,身上热的厉害。
坏脾气油然而生。
“你不知道晚上洗头脑袋容易进水吗?”
锦书被他说的顿时呆住。
睁大眼睛努力在脑子里搜寻着关于晚上洗头的禁忌。
可怎么想也没想起来还有这个说法。
难道是医药世家特有的规矩?
“七少爷,奴婢错了。下次定然不会再在晚上洗头了。不知您唤奴婢来有什么事情?”
锦书觉得不管自己做的对不对,对待这位喜怒无常的主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认错。
有了好态度,他自然不好意思再为难自己了。
果然,主子的脸色缓和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