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晴让我别动手。”
“晴那个傻丫头,难道还要等那个死酒鬼再砸她一次么?”
如果不是家里早就安排好了他的出国时间,由不得任性,祝巍然早就自己动手了,哪里还用指望侯君这个办事不靠谱的。
“那男人从晴出事那开始,再没喝过一点酒,如今在汽修厂找了份工作,每都准时回家给晴做饭。”
“哪又怎么样,晴的手,晴的未来,难道就是为了让这么一个人渣浪子回头的么?”
“但是晴觉得这样就够了。”
侯君将余下的曼哈顿一饮而尽,然后长出了一口气。
“晴,能看到她爸爸重新站起来,比自己能站在金色大厅的舞台中央还要让她开心,这丫头如今还准备给自己重新张罗一个继母呢,也不看看自己现在还无着无落的,居然还担心她爸爸的下半辈子起来。”
看到发脸上的无可奈何,祝巍然便明白对方一定是已经尽了全力了,可这样都不能成事的话,那晴也必定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起来,这事归根到底是晴的家务事,他们这些人,就算忙得一头热,也得晴领情才校
想起晴刚才看照片的时候一脸神往的模样,祝巍然又痛饮了一口,然后冲着正在为客洒酒的琴姐喊道。
“琴姐,再来一杯柠檬苏打。”
“出息。”
就像老虎不吃肉改吃素一样,祝巍然的举动得到了侯君深深的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