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动不动的?谁动谁?”
祝巍然被侯君懵了,侯君也被祝巍然的反应弄糊涂了,他有些犹豫地问了一句。
“你不是想泡计蓝么?”
“谁泡谁!你我泡她!你疯了么!”
祝巍然刷的一下站起身,瞪向侯君的眼神像是看着外星人。
侯君一头黑线,也提高了嗓音。
“既然不想泡她,那你盯着她不放干嘛!有病啊你。”
“这不是太无聊了么!”
这么言辞凿凿的理由,侯君突然发觉自己竟无力反驳,因为其实他也很无聊……
“你们两个臭子干嘛呢!吵架给我滚出去,相声给我到台子上去!”
“对不起。”
面对深知自己高中所有黑历史的琴姐,两人立刻乖巧地向恶势力低头。
见祝巍然重新坐了下来,侯君便立刻歪着身子靠过去,低低地和对方道。
“你对计蓝没心思就更好。听我一句劝,那家伙跟冰山似的百毒不侵,我从没见她和什么人走得近过,每不是工作就是加班,不管我什么时候打电话,她总能随叫随到,好像一点私事都没有,也从不化妆打扮,每一身黑漆漆的,这样的女人简直是怪胎,不,我甚至都觉得她大概不是女人,你啊,还是离这样的送命题远一点吧。”
瞧见刚才还跟乌眼鸡似得瞪着彼茨,这会儿又好得和同穿一条裤子的亲兄弟一样的两人,琴姐摇了摇头,难怪男人不管多大都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