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找他。”
“哎,先别急呀,指不定就在回来的路上了呢?等等看。”
傅斯宁一想也是,便进屋点火烧饭了。
其实他们大多时候还是在喝粥,变着法子的做粥。
这米也是前些日子柳杏送来的,只道是家中多余的。
傅斯宁推辞不过,就收下了。
江生每次吃白米饭的时候眼里的欢喜藏都藏不住,怕也是野粥喝怕了。
不过今日可得给江生弄顿好的。
屋外柳杏正给鸡放血,刚刚还活蹦乱跳的鸡此刻已惨死在她手上。
傅斯宁等着火燃起来,出来透口气,当场就见了这画面,不免头发昏,
赶忙转过去。
柳杏好笑道,
“姐姐一个大女人,竟还怕这小山鸡?”
傅斯宁不与她说,忍着眩晕回屋去了。
她深深感受到了在男权社会生活的她一下来到女权社会的威胁。
这杀鸡的活,她一向是不敢做的,从前在现代社会,身边也不见几个女人敢杀鸡。
可到了这儿,这些血腥的活就都在女人身上了。
上次柳杏送只鸡来,她想给江生补补身子,手却一直发着抖。
最后却是江生做好了送到她面前来。
偶尔傅斯宁会觉得,在这里,只江生和她才是最合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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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很快烧好了,
柳杏也把鸡都清理干净了。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江生的身影却始终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