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宁冲他抱了抱拳就绕过他就往自己小麦地里走,
那刘怀玉被她一番冷酷的话震的还没回过神来,便只能看着傅斯宁的背影远去了。
等意会过来,姣好的面容上是一阵泫然欲泣,本还怀着薄弱的幻想期待那女人会不会忽然回头,
却见傅斯宁一下一下翻着地,已然开始了今天的劳作。
只好跺跺脚,心里是委屈又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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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晌午,炙热的太阳快要把土地烤焦了。
傅斯宁靠在树干上,拿出水袋咕噜咕噜的,很快就见了底。
柳杏也暂且收了工,凑过来,递给她一个白面馍馍,
“陈江生呢?今日又没来给你送饭。”
傅斯宁咬了一口馍,解释道,“昨日他亲娘闹的那一发,月底约好的柴还没够数呢。”
村里收柴人是一月收一次柴,江生以前是每日都上山,提前把下月的柴都打好。
傅斯宁来了后,江生便只月初上山了,不仅是为着给傅斯宁送饭。
江生以砍柴为生,可他的人生里,除了砍柴,好像也没有其他的事了。
傅斯宁出现后,江生总算寻着了其他乐事,是以每次送饭这事,他总是格外积极。
哪怕傅斯宁说了可以早些起来做好自己带过去,江生还是乐此不疲。
便也只好依着他了。
只是辛苦他跑了,
又是这么热的天。
“那也不能让你饿着啊。”柳杏不满道,又掰了自己手中馍馍的一半递给傅斯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