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之我幸,失之我也不认命。
“我不会娶她为妻的。不是姜瑶,也不会是梵汋。”声音划破了菱也愤愤于心的幻境。给她带来的是难以描述的情绪。
“我也晓得。你的妻不是姜瑶,不是梵汋,也更不是白芨。”菱也冷哼,“你还真打算为了她一辈子不娶,可这个姑娘要是知道你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困住她一辈子,你猜她会怎么想,再怎么不懂事的姑娘,哪会不在意心上人不给自己一个名分。”
“那你就让我娶她。”他面容坚定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这又是哪里来的底气呢,哀于母亲的强硬,囿于他和臭皮糖的未来。
“糊涂!你还想娶她?领澈,我早就说过,要么你就放开她,要么你就把她永远的囚禁。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他就这么笑着看着自己的母亲,“母亲,为什么我从小到大都想得到的,您从来不满足我?”菱也心中一颤,像是掉了什么东西。
孩子,我不是不爱你,有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呢?我只想拿回属于你的东西,原原本本就是你的东西。澈儿啊,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呢?你和你的父亲怎么就是看不明白?
“白芨这辈子就是我的妻。母亲,你不要再逼我了。”菱也再也止不住内心的怒火,把那桌上的茶展化为粉碎,警告他,“你自己好好反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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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白芨听到声音,回过去对着他没心没肺地笑,领澈见了十分诡异,“你这是笑什么?难不成?你的嘴又痒痒了?不行,不行,我可受不住。”领澈紧紧地抿着嘴巴,睁着明秀的眼睛无辜地看着她。
“切,你成天到晚的想些什么呢。”我是在想你何时才能不这么囚禁我,我在想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是因为你的母亲吗?
其实,有时候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你迟迟不说,我也会等到那个口中的答案。
“领澈,你说我一个人都在这沉闷闷的殿中待了这么久了,花儿我都知道有多少株了,我也在花苞里跟蜜蜂斗了好几个时辰了,我还把它屁股里的蛰给它扯出来了,殿里我就是倒着走我也不会摔了。你这是要多久才能………”
姑娘抽抽鼻子苦笑,少年紧张地握紧拳头,脸上却十分挑逗的模样,“要怎样?”
“我说,你何时才能回来用晚膳。”姑娘看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摸了摸,怎么感觉自己像怀孕了。
…………
“我给你说喔,我吃了哟。”
“怎么吃的?”
“阿靖给我送的。他见我饿得实在是要饿化了。”
“比你那会送的无心商家不达标的臭豆腐好吃多了。阿靖也这么觉得。”
………
领澈眯眼皱眉,微怒地看着络靖,“谁让你给她的?!”
阿靖自知是越礼,低头聊表歉意,“世子,我见姑娘她实在.....”
“实在什么?她是我的人,阿靖,我们是兄弟!”他传音阿靖,狠狠地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身上的阿宁玉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