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自己曾经身为宗妇的时候,孟德安也不过是对她公正,如今这么的客气对待,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王氏把这些记在了心间,装着一副倔强的样子,果不其然,孟德安的眼神更加的诚恳了。
“本夫人对于这些倒是没有什么要求,毕竟我们罗家满门忠烈,我们身为内宅女子,虽然不能帮前面的爷做些什么,不过这不拖后腿的事情我们还是知道的。
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我们更是一清二楚。
这皇宫乃是子居所,其中的人办事儿,若是不规矩,那么下之间还有谁办事儿是规矩的呢?”
听到这一番恭维却又显得真诚的话语,孟德安的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
“夫人您看的倒是极为通透的,只不过这每个饶爱好不一样,咱们虽然身为子居所的奴才,可是这对待子的臣子也是要好好对待的。
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若是臣子在子居所都收不到好的对待,那还真是我们这些奴才的过失,夫人就当是可怜奴才吧。”
哎呀!听着孟德安把自己放低到尘埃里的话,王氏暗暗的吸了一口气。
这若仅仅是牵连到那些事儿的话,断不会如茨态度,难道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吗?
王氏皱起了眉头,大脑在疯狂的运转,到底是有什么事他忽略的呢?
从刚开始被请出来一直到现在,这孟德安的态度可以是180大转弯,他在这中间到底了什么才能让孟德安如茨恭顺呢?
王氏皱着眉头,在轿子里随口报了几样自己的忌讳之后便装作歪着脑袋沉沉地睡了过去。
那太监看见王氏如此心大的模样,也砸了砸嘴,看来这真的是其中另有隐情啊。
到时不知道这是罗家内部的事情,还是与吴家的那边有什么关联?
孟德安敲了敲太监的脑壳。
这都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人,他们心里边儿在想什么,难道他这个老东西还不知道吗?
敲了敲他们的脑壳,以免他们东想西想回头坏了皇上的大忌。
身为琉璃身边的大总管,孟德安自然是将自家这位主子的性子摸得清清楚楚。
不管这王氏是冤枉的还是不冤枉的,只要王氏没有认命,打算辩解,那么琉璃就可以趁着这一次机会从罗家敲下狠狠的一大笔。
到那个时候王氏只不过是个罪人罢了,想怎么处置自然就是怎么处置。
就算王氏再拿出来大的筹码,琉璃也撑死是保住他一条性命。
如今孟德安对他如此恭敬,只不过是想让这王氏的心越来越大,觉得自己可以翻盘,给他尊重是为了帮助琉璃更好的敲竹杠。
琉璃若是在面前看见孟德安如此行事,自然是要大大的夸赞一声,只可惜他如今在这闻音斋里边儿,倒是啥也不知道的,一心一意的等着孟德安他们的归来。
蓝色轿慢悠悠的往宫殿北门晃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