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请求你把我弟弟救出来,如果我弟弟救出来了,那我赴汤蹈火这条命都是你的。”
吴言脸上带上怀疑。
“据我所知,你们蛊虫都是子蛊,而太后的手里有着控制你们的母蛊,只要她一个念头你就可以死无葬身之地。”
“的确如此,可是我已经不想过受制于饶生活了,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把罗大哥的情给报了,还有就是我弟弟可以平安顺遂的活到老。
你和太后不是一样的人,你们吴家的人都很善良,我相信你。”
吴言愣了,旁人都她不行,这一路上走来,他面对了太多的质疑,面前的这个女子三年前还是情敌,居然对自己表达了善意。
梁琴看到如此难得一见的吴言露出了呆滞的神情噗嗤一笑:“我就算手里沾满了鲜血,可是我的心还是热的,会分辨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这么多年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在为下的百姓谋生,我们这些因为你而有出路的女子更是感谢你。
你的身后是北凉的百姓,你不是孤军作战。太后所散发的那些东西我们都不会相信的。”
吴言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狼狈的转开头胡乱用衣袖擦了擦眼泪。
“行了行了,你要是没有事情赶紧走,到时候被当做刺客抓了起来,我可不会救你。”
梁琴转身便出了营帐,跳跃到树上,迎着月亮回首却只看见营帐的灯火不息,而那身影一直在繁忙。
太后捏着手里的盘珠一脸烦躁“这群贱民,面对哀家所散播的谣言居然不信,真是可笑。”
身后的宫女哗啦啦顺间跪倒了一大片。
心腹宫女上前几步给太后捏肩也被拍开。
“要你又有何用?连梁王那个毛头子那都谈不成,难道要哀家自己去吗?”
“娘娘梁王的确是这样的,要您给多点儿好处。”
“呵呵,简直可笑,不过是个毛头子,还真以为我非他不可了?
来人,把我放在东屋的那匣子拿来,随我去地道。”
太皇太后的宫里,自从老皇帝死了之后就一比一热闹。
今日吴三又继续进宫,给太皇太后带来了最为流行的丹蔻美甲,直把太皇太后乐的直不起腰。
“哀家倒是没有想到年轻的时候不能爱美,这老了老了,居然还可以风靡一把。”
吴三一边给太后抹着指甲,另一边不耐烦地摆正了她的手。
“明明本王妃才是最美的,这群人简直都瞎了眼,居然把您的这太后色摆在前面,简直气煞我也。”
太皇太后面带得意。
“谁让你非要保养,指甲不能用的时间久?哀家可是带着直接去了皇庭宴会,本该就是哀家的排名排在前面,多好看的颜色啊。”
“是是是,太皇太后,您最美了行吗?”
辽王看看左看看右,总觉得自己在这里格格不入,明明三年前都像仇人一般,怎么自那以后却像母女?难不成之前真的是因为无所出,所以才对吴三这么差?
“娘亲和娘子手上的颜色都好看都好看。”
太皇太后和吴三顿时怒了。
“你个死直男,你懂这是什么颜色吗?请不要侮辱我们好吗?”
着就把手上的颜色扔到了一旁,亲亲蜜蜜的挽着手出去晒太阳了。
辽王在后面跟着,混的还没贴身宫女的位置靠前。
吴言在外镇守,一连几都是风平浪静,若不是每次都会接到有人悄悄进入京都,恐怕她都忘了。
御医擦了擦脑门的汗,从太后的宫殿里出来。
“太后娘娘太子殿下是普通的伤寒并无大碍,臣开几的方子就可慢慢痊愈。”
然后一脸心疼的摸着太子的额头,这可是她未来的保障啊,听到无大碍那三个字气得直接发飙。
“你要是不想再坐这个位置就给哀家滚下去,还不赶紧去开方子!要是太子殿下出了什么事儿,哀家拿你是问。”
御医对这一幕已经习以为常,自从太后上了为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曾经当皇后时的懦弱和和善全都不在了。
“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