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想自己?
当然,时寒不可能知道,她正在同妈妈议论着自己……
“时寒,你听说了,图书馆下午被搬空的事情吗?”郑桐忽然问。
“嗯。”时寒点头。
“也不知道谁这么厉害,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把这么多的书全部偷走,简直是世纪迷案。”钟跃民也喜欢看书,但图书馆的书早已是禁地,心里还很羡慕偷书的人。
“虽然我不看书,但我也佩服盗书的人,绝对是一大侠。”袁军比出大拇哥。
时寒没过多讨论,也没透露自己就是那个偷书的人。
吃过饭。
他们仨晚也不准备回去了,就在时寒这里过一夜,明天大早要去天桥剧院门口排队买票。
刚洗完跑了一天臭熏熏的脚。
突然来了一群扛枪的人,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叫王进军。
他命令道,“都别动!”
“砸得了,这是?”时寒心里其实已经猜到了几分。
“长官,我们没有犯法啊,大半夜的袭击我们四个大老爷们儿干吗,这里又没有女人。”袁军举起手一副投降的样子。
“对啊,长官,我们四个人不可能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郑桐故作扭捏地样子。
噗嗤……
惹得一群人跟着笑出声。
好像男人也可以发生点什么……
“闭嘴!都别笑!”
王进军被激怒了,脸色铁青,“给我搜!”
“是!”
一群手下开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
郑桐吓得跟时寒对眼色,像在说,你东西藏哪儿了?
时寒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袁军和钟跃民也就心领神会,踏实了下来。
搜查维持了半个多小时。
然而最终什么都没有搜到。
王进军脸色很难看,他紧盯着时寒,眼神狠厉地道,“你小子他吗的在外面收文物藏字画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当心被我们人赃俱获有你好受的!”
“长官不要吓唬人,我家里干干净净,你也看到了,不要听外面那些风言风语,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你说是不是,长官?”时寒淡定的一批。
“这次是你走运,下次咱们走着瞧!”
王进军带着一群人气哄哄地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
袁军才敢出气儿,“时寒,原来你收破烂,还犯法啊!以后是不是不能搞了!”
“继续搞。”
时寒满不在意地道,“不过要秘密进行,谁敢走路风声,你们在外面放话,我要了谁的命。”
“乖乖,我的大爷,别说要别人的命,我看你是不要命了,没听刚才那鳖孙的话吗,就是要跟你杠了!”郑桐为他着急。
“他两手空空,没有证据,能奈我何?”时寒冷笑。
“对啊,时寒,你把那么多东西都藏哪儿去了?”他们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