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苏小娥就带了把匕首来，不知是不是想不到其他招了，只是拿着匕首一刀又一刀化着她的胳膊、大腿以及身体的每个部位。

原以为还会划脸，有些意外，苏小娥没这么做。

看着红色的液体一点点自雪白的皮肤渗出，苏心娥忽然开口。

“覃玖歌，明天我们玩什么呢？”

苏小娥一边用帕子擦着匕首上血渍，一边皱眉苦思，半晌后，像是想到了好主意，忽然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有些兴奋地开口。

“我知道了，覃玖歌我给你多找几个男人怎么样？不然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你这张脸还有身体。”

玖歌终于睁开眼睛，一双眸子冷冷地盯着轻笑的人，她还是第一次有想将人挫骨扬灰的想法。

没有理会地上人杀人般的目光，苏小娥笑笑，继续说道：“刚好我知道个乞丐窝，每人赏他们点金子想必他们……会很乐意的。”

苏小娥话落，也难得这么快就放过玖歌，兴冲冲地出了暗室。

玖歌瞪着铁门，牙齿被咬的咯咯作响。

另一边，

一名六七岁的孩童抱着怀里奄奄一息，还时不时咯血的小兽，一路狂奔一连撞到好几个路人，对于身后的叫骂声孩童充耳不闻。

“哎呦喂，小兔崽子，可让我们逮到你了。”

俩乞丐老远就见看到慌慌张张的小屁孩，心里那叫一个高兴。

小七抬头，看着拦住去路的俩人，冷冷开口，“滚。”